有人念书都平平顺顺的,台湾小孩不也常为了一张薄薄的文凭而很可怜的念书补习。
“当然是没有喽,而且绝不骗你,”这会彤瞳可是骄傲了。“我从小到大就不曾被体罚过,但是我还是同情那些被处罚的同学。”
“喔——有人是天才儿童唷。”工藤宇治声音拉得长长的,取笑椰揄的意思大过钦佩。
“到现在你才知哦,落伍了。”故意忽略他的揶揄,彤瞳把手放在鼻子前扮张鬼脸丢给他。
对她促狭可爱又逗趣的脸,他不禁失控笑出声。他习惯性的捏住她鼻子,压低嗓门恐吓的说: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取笑我!”
“你又乱碰人家可怜的鼻子,迟早有一天会被你害成像澎先生那样具有特色的鼻子。”推开他的手,换她控诉道。
一听到彤瞳讲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姓氏,他的危机意识立刻抬头。“谁是澎先生?”他紧张的问。
“什么澎先生啊,我听不懂你在说啥。”她的那位澎先生指的是台湾演艺圈有名的男主持人,但工藤宇治对台湾演艺圈的了解可以说少之又少,无怪乎会表现出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他不知道彤瞳是反射性的说出澎先生,而基本上她对自己说了什么根本就不清楚,可是他不了解,以为那位澎先生就是她的男友,所以开始吃起飞醋,认定她是心虚才不敢承认自己说过的话。
“你明明就有提起澎先生什么的。”他的话里充满酸味十足的味道。
“你又再发神经了,我哪有……”忽然她在工藤宇治发飙前先想起来了,原来他是为澎恰恰在吃味,天啊!“呵呵呵……”她不由自主的笑起来,而且还欲罢不能的愈笑愈夸张。
“你笑什么笑,我是很严肃的在问你那个澎先生是不是你的男朋友。”虽然他早就下定决心不论跟前有多少阻碍,他都要一一去除,但第一次听到彤瞳几乎说出别人的名字时,心里难免会不平衡的感觉。
彤瞳喜欢看他吃醋的模样,他像是个讨不到糖吃的小男生,有人会为她吃醋,这可以说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耶,不好好的利用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如果我说他是我男友的话——”她贼贼的说道,还一边观察他的反应。
“这……”工藤宇治稍稍迟疑了一下,俗话说君子不夺人所爱,但是彤瞳可是他真正喜欢上的女孩——从叔叔拿她的事迹将她大力推荐给他开始,若真的要他放弃,那他会说,这是不可能的。“我会尽我所能的追求你。”话里有着工藤宇治满满的傲气与霸气。
“啧啧,难怪你们日本人总是学不好中国的儒家思想,难道你不知道咱们中国人有句话叫作——君子不夺人所好。如果我已经有了论及婚嫁的男友,你也不管喽?”她的话刺探性较重,因为她想知道自个儿在他心中的地位到底在哪里,是真心的一见钟情,或者是玩玩便罢的恋曲。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他真的不喜欢彤瞳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用力扳过她的脸,工藤宇治对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我是真的当你是我的,除了我,别的男人休想染指你。”
敢情他是真的当她是个大美人,到处都有人猛献殷勤?“喂,那你是把我当什么人啊!”
“我的女人。”他不但说得理直气壮,还当作理所当然。
“喂喂喂,什么叫你的女人,我可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别随便损害我的名节。”等等,他们之间的话题是何时扯到她身上来的,明明就是她在问他有关那个讨厌鬼土井的事,他转千方百计题的功夫还真可说是一流的。“姓工藤的,我最早问你的话,你怎么还没回答我!”让他逃避掉?哼,门都没有。
“什么问题啊,我怎么不知道呢?”这下换成他在打哈哈了,君子报仇三年不晚,谁要她不告诉他那个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