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坐在阳台上,看着山茶花洁白玲珑的花苞,其实她离家才七天,却像过了半辈子似的。
她听单行焰的话,回来后照常工作、生活,还有……等他回来。
「语晨、语晨。」季戚芳在楼下大喊。
「姑姑,我在这儿!」语晨立刻跳了起来,跑下楼去看。
「季语晨!你去哪儿了,为什么都不接电话?看,这大包小包我一个人扛回来,累死我了!」
「这些是什么?」语晨问。
「从跳蚤市场买回来的古董小家饰,都是十八、九世纪的精品,又破又旧的,海关还以为我要带垃圾回台湾呢,哈!等我们修复好之后可是好几十倍的利润。」季戚芳喜孜孜的打开行李箱。
「这么多,有些什么?」
季戚芳一件件搬出来,「有枱灯、化妆箱、化妆镜、小雕像……」
语晨拿起来仔细欣赏,感慨道:「是谁曾经拥有过这些小东西?可能每件物品都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管他什么故事不故事,快把它们摆好来。」季戚芳没好气的说。
怱地,外头传来一声叫唤,「有人在吗?」
「谁?」语晨出去一看,「咦?庞德,是你!」
「好久不见啊!语晨。」大块头的他扛了个箱子进屋,「这是行焰特别交代,一定要亲自交到你手上的。」
「你见过他了,他还好吗?」她目光闪烁,颤声问。
「安啦!他说他不会有事的,很快就可以回来见你。」庞德回道。
季戚芳好奇凑过来看,「这么慎重,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他拆开箱子。
「哗!」箱子一拆开,季戚芳惊呼,「语晨,这张S型情侣椅和你那张一个款式耶,这种古董椅凑成一对可是身价百倍喔!」她并不知道是同一张椅子。
然而,语晨瞪着那椅垫上修补过的痕迹——弹孔,心里就发毛。
她脸色发白地说:「我才不要,拿回去!」
「啊!为什么?」两人不约而同看着她,不懂她在怕什么?
「那是一个好长又好可怕的故事。」
「好,你说!」两人齐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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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过了,春雨又绵绵降临。
山茶花开得正盛,在枝头上绽放香气,而语晨心系的是送花人哪!
喀!
一个东西忽地掉到她脚边,她蹲下拾起,是个小锦盒。
怪了!她四周张望,搞不懂这东西怎么会掉落在她家阳台,在好奇心驱使下,打开一看——
是一颗……钻戒?!
单行焰!
语晨倏地转头看向隔壁阳台,漆黑一片没人啊!
不管了,她先把钻戒戴在指间,再撩起睡衣裙摆,正准备跨上阳台围栏时,却被一双强健的手臂由身后圈住。
她一回头,叫她魂萦梦系的男人就在眼前,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单行焰低头,就给她一记火辣辣又近乎饥渴的吻,然后以指勾画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最后握住她的手说:「这钻戒果然适合你。」
呵!这是求婚吗?
如果是,那他可真精简的连台词都省了。
「是啊!」她干脆装傻,闲闲地说:「我今天运气好,捡到的。」
他瞠目,「那是……」
她故意打断他,「奇怪了,你怎会在我房里?」
「趁你在浴室洗澡时,偷溜进来的。」他看着钻戒又要开口,「那钻戒……」
她目光一沈,严肃地问:「行焰,告诉我,事情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