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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其量只是另一个与她一样的人罢了。”

    冷酷的嗓音冻伤了她,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住的摇头。

    “哭,有胆打断我的好事就不许哭。”

    心,要如何才能不痛呢?是否她爱上一个就得活该受到这样的屈辱?

    其实,从头到尾便是她独自一人的一厢情愿罢了,他从来都不曾给过她承诺的,而童年时的信诺更是一场不需遵守的预约。

    只有她!只有她傻傻的在多年以后,仍期待老榕树下的誓言成真。

    以天为凭,我,冷澈长大后定做碧萝儿的夫婿……这是他的誓言。

    以地为证,我,碧萝儿长大一定嫁澈哥哥为凄……这则是她的信约。

    那一年,老榕树是他与她的媒人,而远天浮云则见证了他与她的誓言。

    怎么,他全忘记了呢?

    “你答应要娶我为妻的。”她抽抽噎噎的再一次尝试着,想唤醒他的记忆。

    “哼!那是年幼时候的戏言,你还当真?”他突然逸出一声狰笑,“怎么,你是没有人要,所以非赖着我不可吗?”他不择手段的伤她。

    还要待在这儿任人羞辱吗?泪水已模糊了眼前的一切,仁慈的隔开他冷无温度的表情,他已说得那么明白,再不走,就真如他所言,是没人要、硬塞给他的下贱货。

    既然如此,她又何须在这儿自取其辱。心碎了,或许再也缝补不起来。可,仅剩的尊严若失去,那她就什么也设有。

    她毅然的转过身,迈开踉跄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往房门的方向走去,却让冲口而出的哭泣彻底暴露自己如风中残叶的尊严。

    “站住。”他冷喝一声,一样是没有温度的冷,甚至冷得连霜雪都不及,冷得她几乎冻结成冰。

    若言语能伤人,那她此刻所受的可是千刀万剐的凌迟之刑!

    若言语真能冷如严冬寒冰,那冻成冰柱的命运应该就是上天的慈悲吧!

    佛前起誓无弄心……

    她突然想起上个月求得的签诗,佛祖不是说她若虔心祈求,那她的心愿必能得偿吗?

    怎么骗她呢?是佛祖也会欺骗芸芸众生,或是佛祖忙得没有空暇理会的她的心愿?颠跛的步伐踉跄了下,不理会身后冷冷的喝斥,只是无助的往房门的方向迈去。

    “我说站住!”

    咬紧下唇,泪水已模糊了视线,她不想再受伤了啊……外表的伤好医,但心里的伤却难以痊愈,这几天她总是以热切的诚心企图感动他。

    努力了好久好久……一次次的尝试很累人呐,久了,她也会怕啊!

    她真的怕了……也累了……

    “过来。”

    她停下步伐与自己的心对抗着,但那暖昧交叠的身影再次窜过她支离破碎的思绪中,即使她合上眼仍挥之不去。

    是她活该,活该送上门让他糟蹋!一个没有心的人是不懂心痛的滋味的。

    “最后一次,过来。”他语带绝然。“你若再不过来,那便永远也不许再上这儿来。”

    她的泪水因他无情的话而掉落一地……

    没有心的人听不见心碎的声音,那是一种无声的碎裂,落在飘茫的空间里。没有声音但反而更显悲哀。

    他粗暴的攫掠住她的身子,将她自门槛处粗鲁的扯进去,她铁了心的与他挣扎着,但他反而蛮横的制住她,将她拖往隔了美丽窗帘的内室。

    随着吃痛的闷哼声,抵死挣扎的人儿仍是被摔上红木大床。

    施碧萝瞅着不信的泪眸,退到床的角落,感到腰腹间传来因方才的碰撞所产生的剧痛,但她仍不敢伸手去揉。

    “想走?”他倏地欺身压向她,刻意压低声音,低沉慵懒的语调隐含着狂怒,俊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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