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狭窄亦是与生俱来加上后天培养而来。
也因如此,琼姨会静下心来反观自己,在没有对手的威胁下,她会省思以往,尤其丈夫去世后,她更是喜欢回忆过去。
“今非昔比了,不是吗?”琼姨也丢了个问题,让心芸细细思量。
“琼姨,谢谢你,我想我没有你想像的好。而我最大的兴趣是朝设计或是美工企划方面发展,而且明天我将到另一家公司上班,所以对于你的好意,我诚心接受,但却要让你失望了。”心芸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要琼姨低声下气的请他们回公司,这可是破天荒呢!
“砚伦呢?你怎么沉默了?”琼姨不以为杵的听完心芸所说的,但是她仍欲极力争取砚伦这位外语高手。
“明天我将回孤儿院一趟,如果可以的话,是否能等到我将孤儿院的事处理后,再与你详谈?”
“当然可以,只要你们愿意回来,我是举双手欢迎。”琼姨高兴的点了瓶红酒,三人举杯一饮而尽。
“你们这些日子以来——还好吗?”琼姨鼓足了勇气,道出内心的关心。
然而这句话竟撼动心芸内心深处,将近十年多的岁月,她不曾听过琼姨和她有如此温馨的对话,从来没有。她们有的只是针锋相对,置对方于死地方肯罢休。而今,自己“退一步,海阔天空”,却没想到会有这般意外收获!
她真的很意外也很高兴,自己真的多了一位朋友,少了一位敌人。虽然琼姨是她的继母,然而母女之情是完全不存在,倒不如以朋友相称来得实在。
“还好,你呢?”砚伦诚意的关怀问道。
琼姨又倒了杯红酒,仰头饮尽。“以前总认为事业是自己的第二生命,没有什么可以吸引我的。而现在,宇凡过世后,才知道没有人可以体会自己的辛劳,没有人嘘寒问暖,没有人可以诉说心事,没有人……”
琼姨突然哈哈大笑,引来旁人一阵侧目。“有人总喜欢长篇大论,猛讲什么把握眼前的幸福,才是真幸福!当时直觉这种道理我也懂,何必旁人多管闲事,而今,失去了才想挽回,真是一大白痴!所以我也学别人,对你们苦口婆心劝说:别像我一样,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这个代价之大,是旁人无法了解的……”
琼姨揽着心芸的肩膀,喃喃的道:“好好珍惜你的幸福。”
远处走来业务部的李经理,他看见心芸后一阵歉赧。曾经他在会议上很不给心芸面子,百般刁难她的提案。
当时的情况是他与现任董事长——琼姨两人协商使用这个办法,也许可以让心芸心灰意冷,而自动退让,如今计谋成功,董事长更是将他列入心腹。现今公司有什么大小事都会找他商议,而他也看准董事长身边已无其他人可以依赖,因而当今公司当红之人,就属他最为吃香。
公司上下,除了董事长外,其他人都满惧怕李经理的假公济私的卑劣行径。每个人都提防这个小人,只有董事长仍蒙在鼓里,大家也都想要谏言,可是又担心董事长误以为那是个人在“吃味”,所以没有人愿意去趟这淌浑水。
李经理看到董事长与心芸之间甚为亲密,更加深他的不安。他担心心芸及砚伦重返公司,那么他处心积虑的计划很可能无法实现了。
“经理,好久不见!”心芸抬头俏皮的对他笑笑,打断他的思维。
“哦!看不出当年的丑小鸭,这会儿变天鹅了。”
“错啦!心芸可是道道地地的小美女。”琼姨看着心芸认真的说,“和你妈一样的美……”她仿佛又将自己的思绪跌人那段苦涩的过去。
“董事长,你是来游说他们俩重回公司的吗?”李经理以试探的口吻问道。
“真不愧是我的心腹大将呀!”琼姨很满意李经理的反应。“一切就等砚伦办好私事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