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地打开院长室的门,「秦小姐一我不只医院的事要忙,另外还有许多医学研究要做,当然不会每天都在院长室内。」
「那,我在院长室外等了三天,应该有人通知你吧?」她自己推着轮椅尾随在后。
「有。」
「那你拖到现在才出现,未免太说不过去。」她厉声指责,不肯给院长半点好脸色看。
「呃……这个……」
「我想问,你们究竟把我丈夫怎么了?我已经好几天都没看见他,也不晓得他最新情况,他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我想,贵医院欠我一个解释。」她不想和他废话太多,开门见山地问。
「妳要查妳先生的事,妳可以去问他的主治医师,怎么会来问我?」
听见院长想撇清事情的话,秦送儿整张脸倏地拉下。
「院长,如果你不怕我去报警或召开记者会的话,劝你别再装傻。」出口的嗓音压抑着浓浓的怒气。
院长瞅着她,执意装傻到底,「秦小姐,妳在恐吓我,还是威胁我?」
秦送儿双手握拳,胸腔内一把怒火熊熊燃旺,「院长,我丈夫从被送进医院的第二天起,就再也没看过他,我不晓得你们为什么要把他藏起来,但,我必须郑重的告诉你,你没有权利不让我见他!也没有权利藏起他!他是我丈夫,我们是合法夫妻,我有权利知道他的下落及情况!」
「秦小姐,我们并没藏起任何人,医院这么大,妳可以自己找,如果找不到妳丈夫,代表他可能已经出院或--」
「一个昏迷的人会自己出院?!」拔高声调,秦送儿尖锐地打断院长的话,质问他。
院长嘴巴像被塞了一颗鸡蛋,再也吐不出半点声音。
「我知道你们一定有事瞒我,我再重申一次,我有知的权利,你们也有告知的义务!」她的态度强硬,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院长犹豫了好一会儿,斟酌要如何开口:「秦小姐……妳的处境我能理解,不过我也有我的立场,我最多只能告诉妳,妳丈夫受到很妥善的照顾,他的生命迹象也日趋稳定,只是……恐怕你们无法再见面。」
「为什么?他是我丈夫,为什么我们不能再见面?」美眸眨着,她充满困惑。
「呃……上官先生他……他的身分非比寻常,闲杂人等一律不被允许接近他。」
非比寻常?秦送儿想问他,上官列恒有多么不比寻常,不过她晓得现在这个不是重点。
「我不是闲杂人等!」她咬牙抗议。
院长投以抱歉的笑容,「对不起,允许名单里头没有的人,皆称为『闲杂人等』。」
「名单?什么名单?见列恒还要名单上有登记的人才可以?!谁列的名单?」秦送儿愈听愈觉得莫名其妙。
「上官先生的家人。」
「啊?」
「我言尽于此,秦小姐,我奉勤妳一句,上官先生是妳高攀不上的人,尽早离开他才是聪明之举,妳请回吧!」
上官列恒受了重伤之事若传出去,可能会造成新加坡的经济动摇,间接也会影响到亚洲各国经济,所以高层密切注意这件事,更下令此事要全面封锁,任谁也不得泄露出去。
上官诚更言明,他不承认上官列恒与秦送儿的婚姻关系,因此必须把秦送儿列为封锁对象之一,严禁她再有机会接触到上官列恒,这也就是秦送儿一直打听不到任何攸关上官列恒消息的原因。
秦送儿还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院长却态度坚决的将她驱离,害得她只能抱着满腹问题离去。
高攀?
非比寻常?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