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仍昏迷不醒,医生说……说他……他的伤势太严重,要我们有心理准备……」
她很幸运的只有双腿骨折,虽然身上有多处伤口,但都不严重。
反倒是上官列恒,他不只身上多处骨折,还撞击到头部,所以生命垂危。
「什么?!」惊恐之意泛至上官舞苑的四肢百骇,她手摀着嘴,无法接受这事实。
「对不起,我们没保护好他,让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真的很抱歉……」捉紧手机,秦送儿再也支撑不下去地痛哭出声。
她和上官列恒认识不久,可,他们的感情进展快速,她喜欢有他陪伴,他们更打算一辈子要这么甜蜜在一块的。
他们的感情好到让每个见着的人眼红,他们也深信他们会永远这么恩爱,怎知突然会--
上官列恒命在旦夕,这叫秦送儿如何不伤心欲绝?
他可是她准备携手共度一生的男人呀……
「送儿,妳别哭了,妳自己身上也有伤。」秦母舍不得自己的女儿难过,连忙上前安抚她。
秦送儿哭得淅沥哗啦,上官舞苑在这头听到秦送儿难过痛哭的声音,知道自己哥哥伤势真的很严重,她的心恍如刀割。
「我跟妳说……」秦送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意,「我希望列恒的家人能来台湾一趟,倘若列恒真有万一,至少你们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我会的,麻烦妳告诉我在哪间医院。」上官舞苑快速的在脑中盘算她接下来该做的事。
结束通话后,上官舞苑马上拨电话给她父亲,并立即动用关系,集合新加坡所有的权威医生,组成一支菁英医疗团队,赶往台湾,试图救活上官列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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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身上的疼痛,秦送儿仍要秦母用轮椅推着她,到急诊室外等候。
「如果列恒有个万一……妈,如果他真的有个万一,我--」秦送儿捉紧了轮椅的把手,泪流不止。
「放心啦!那孩子看起来就一副福气相,不会那么短命的。」
「是吗?列恒是福气相?」泪水潸然直落,丝毫未见停歇。
「送儿……听妈的话,妳要坚强一点,要不,就相信列恒会没事;要不,就心横一点,反正你们才结婚没多久,就算此时此刻失去了他,妳也不用太难过。」秦母故意把话说得很轻松,目的是希望秦送儿不要太过忧伤。
红唇逸出一抹苦笑,她直摇头,「妈,或许他对妳而言,还算是个陌生人,可是,他是我丈夫。即便我们只相处了一个月,可是这一个月,我觉得自己很幸福,我爱上了他,妳懂吗?我爱我的丈夫,我爱他。」
秦母为之语塞,半响,才幽幽叹息,「傻孩子,感情怎能投注的那么快呢?」
「因为他值得,他很好,真的!」她拚命的想把上官列恒的好,表达出来让她母亲也能感同身受,「我们的结婚有些荒唐,可,他就是我一直寻寻觅觅的理想对象。
他对我很好,怕我冷着、热着、饿着……他把我当成了稀世珍宝般的疼爱,而且我们有很多想法都一致,感觉就像我们已认识了千万年……有他在,我的生命才完整,我爱他,我不想失去他……」
「既然妳不想失去他,那妳就该振作起来,开始向老天祈祷,求老天救救他,而不是只会在这难过哭泣,这非但无济于事,反而更像在诅咒他。」
秦送儿被她母亲这一骂,犹如当头棒喝。
噙着泪眸,她抬起头,瞅着她母亲,泪珠仍挂在脸颊上。
「妈……」
「失去丈夫的痛苦我尝过,送儿,相信妈,我很清楚在这时间妳必须做什么事,妳要给自己信心,并祈求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