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气力就小,加上病后虚弱,没捶儿下便已娇喘吁吁、无以为继。
“怎么,舍不得再打?”招呼到身上的拳头根本不痛不痒,只不过想让她发泄发泄罢了。
“我恨不得杀了你,”冰焰恨恨的瞪着他,兀自喘息不已。
她苍白的雪颊浮起淡淡的粉红,媚眼如勾,珠唇红润,颈部及香肩呈滑腻的奶白色,接着是一对丰满而高耸的曲线,交合处那道深刻而诱人的乳沟,正随着她的气息而上下起伏着。
“好一个辣货,看不出你外表娇娇柔柔,骨子里这么暴烈!”阙暝蓄意撩拨她。
扯开身上的被子,他一手锁住冰焰的双腕,将她固定在床榻上,另一只手则慢慢描绘她胸前的深沟。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你别乱来,我会叫的!”奋力扭动着身躯及双腕,冰焰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只剩—张嘴还能够说话。
“请,我倒是不介意被所有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他抚摸着她的俏脸,另一只手也不规矩的游走在她柔软馨香的娇躯上。
冰焰浑身发热、长睫轻颤,虚软无力的任他放肆轻薄。她忍不住羞愧的啜泣出声,她知道,这是堕落的象征,也是被他取悦的结果!
她对人事并非真的全然不知,只是“知”和“行”。
通常是两回事儿,她没想到“敦伦”这件事竟非书上写的这么简单。
况且这事儿该和自己的夫婿做才是,压在自己身上这男人又不是她的夫,她怎可以……
理智猛然被拉回,冰焰紧并双腿,娇叫着:“放开我!”
“怎么,不喜欢?”他翻身坐起,不正经的扬起眉瞧着她。
察觉到身上的禁锢消失,冰焰睁开眼,不解的望着他,可心里却说不上是松口气还是失望。
“我想我有点明白,为什么你还是处子了。”
见她仍是一脸迷惑,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道:“是阳弟。那儿无能吧?”
突然一个爆竹在她脑中炸开,还来不及思索,她已拳出如风,往阙暝脸上击去。
阙暝何等精乖,只是一来没防备,二来事出突然,虽然即时躲过,可也教他狼狈的翻身滚下床,落地后连退数步了。
他感到左颊一阵阵发疼,该死!还是被她给打着了么?
这事儿要是传回去,怕不笑掉兄弟们的大牙才怪!
可眼前的情况并无暇让他多想其它,只见冰焰柳眉紧锁,红唇抿成一直线,怒意隐隐浮现眉间。“你这无耻狗贼,我不准你侮辱阳哥哥。”
他闻言讥嘲一笑。“难道我说错了么?男人不会有什么正人君子,只有眼前的女人他感不感兴趣而已,像你这样的女人他都舍得放过,我想不出‘无能’之外,还有其它理由。”
他就是喜欢逗弄她,瞧她气得嫣颊通红,浑身发颤,他就有说不出的快意。
见她无活可辩,—脸呆怔,他挑起眉,淡淡的说:“他不碰你也好,反正你喜欢的人是我,没必要便宜他。”
“胡说什么!”
“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深夜相约?短笺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没有!”她往后退了一步。
“是么?”一耸肩,他并不在意,像她这样的女人说的话如何能听?
“我是有写过短笺,但……”
“但什么?”见她答不出来,阙暝邪恶的笑了。“我记得那日,你在湖中可是相当的热情呢。”
血液“轰”地一声冲人冰焰颈部以上,她捂住双眼尖叫道:“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恨死你了!”
“不,你喜欢,而且是非常喜欢,或许是在第—次我救你时,又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