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因为她那种人太自负,也太骄傲了,就我的想法呢!她应该是那种就算是要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的那种人,既然她有小辫子落到别人的手里,她怎么不会想把知道她秘密的人灭口呢?这样她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人在她的背后说长道短的,祖奶奶,你看我分析的有没有道理?”翟仲宇一脸邪恶的凝觑著脸色古怪的翟老夫人。
只见翟老夫人冷汗涔涔,脸色发白的直喊头疼,嚷嚷著想要回房休息,翟仲宇知道他的目地已经达到了。
“祖奶奶,我想你也许说得对,也许有一天,我真的会像你一样,也喜欢上她的。”翟仲宇眨眨眼睛意有所指的说。
“呵!是……是吗?”她可知道这个未来孙媳妇不少的秘密,将来这桩婚姻若是不美满,不就……。
“祖奶奶……累了,累了。”翟老夫人‘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开始闭门思过。她知道千得罪万得罪,就是不能得罪这个能看透她心思的宝贝孙子一翟仲宇。
他真的是太可怕了。性子冷也就罢了,怎么连说起带威胁的话,也能阴风惨惨的,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
看著‘落跑’的翟老夫人,翟仲宇回过头往昭佶的房间看去,脸上竟带著从未见过的‘温柔’。
* * *
凉风习习的早晨,昭佶经过一夜的沉睡,今天早晨醒得特别早。
昭佶眯著眼睛,晨光酒在她的脸上,很温和,她抬眼望著窗外吱啾跳跃的鸟儿,突然升起一股想要走出去的冲动。
翟府并没有像长宁王府那般大,除了居住的房舍外,就只有正中间的花苑可供欣赏。
院子里有棵高大的杉树,树干笔直地插向天际,昭佶双手扶住树干,用力抬头上望,才能看见树顶,昭佶顽皮地在树下摇著,想摇下几片树叶来看。
“你跟树有仇吗?一大早就找它的麻烦。”翟仲宇嘴里虽然说的是树,可是他却眉头微蹙的发现她单薄的衣裳。
昭佶回过头看著他,嘴角带著一抹甜笑:“这棵树长的好高啊!”
在晨光中的沐浴下,她的笑容像是一朵璨然发光的花,笑起来是如此的可爱而得意,稚气而伶俐,就像是当初在莲池边,初见她时的美丽。
“喂!你看什么啊?我脸上有什么吗?”昭佶对他突然凝神的注视皱皱眉,她神情可爱的用手捧著自己的脸颊问:“是不是弄脏了?”
她皱眉的神色马上将他的心思唤醒,他不自然的开口:“早晨天凉,我去拿件披风让你披著,免得著凉了。”话说完,也不顾昭佶的反应,转身就往房里走去,再出来时,手里已多了件轻暖的大红滚黑绒边的披风。
他那低哑的嗓音与温柔的举止,让昭佶的心不禁怦然而跳,她接过他手里的披风披上。
这一刻,他温柔的举止与关怀,远远掩盖了他平日冷漠无情的言语,昭佶为他这一刻的体贴,感动的觉得,也许嫁给他,并不是那么一件糟糕的事。可是她的感动,却被他的下一句话所打碎。
“如果你再感冒的话,我又得失眠了。”他伤透脑筋似的说。
他本来的房间,被昭佶那一次的半夜暗杀给摧毁了之后,搬到了书斋去住,结果,昨天也被破坏掉了,现在他只好牵就着让昭佶住在翟府的另一间客房里,而他为了能方便照顾她,就只能睡在她隔壁另一间狭小的房间里,可是他睡的那一间,原本就是个储藏室,根本就没办法让人休息,况且,叫他堂堂一个统领睡储藏室,他也会丢脸到死,所以他就只好彻夜失眠,直到天明了。
“喔!哪还真是委屈你了。”昭佶努努嘴说。
“嗯,我接受你虚心的道歉。”翟仲宇一本正经的说。
“谁跟你道歉了?”昭佶的美眸己喷出怒火,要她示弱,可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