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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著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稚气而又伶俐的脸孔,又因为年轻,所以愈发显得娇滴滴,很有一种娇气,这种娇气的个性,仿佛如果她是朵开在园子里的花,她的美艳与娇气,她的自信与气势,早已远远超过其他花的美丽,仿佛所有花的美丽,全叫她这一朵花,全给开尽了似的。
长宁王无奈地叹了口气:“都是爹不好,爹早该为你的终生大事多费点心思,像其他王爷们的千金,在你这个年纪,不是早已婚嫁,也有媒妁之言,而你……是爹误了你……”
“不是,”昭佶噘著樱唇道:“要怪就怪那个叫什么什么宇的,莫名其妙,为什么他娶不到老婆,就要拿我充数,我干嘛啊!我又没欠他咧!为什么要挑上我?我不管,我不嫁,我绝对不嫁。”说著,昭佶己忍不住,眼泪盈眶忍哭大声道:“我不要嫁啦!我不要,爹,你帮我想想办法啦!”
长宁王心里揪极,温言劝道:“皇上早已诏告天下此事,已无挽回之理,这件事情,你也早已有了觉悟,不是吗?你……你就别再为难爹了。”
“我不为难爹爹……那又是谁来为难我的?”昭佶一急,推开长宁王负气道:“我不管,反正接旨成婚的人是爹爹你,如果爹爹不将这门亲事推掉,到时候上花轿的时候,找不到新娘,可别怪我没有先通知爹爹您。”
长宁王深吸一口气,看著正在气头上的昭佶,喟息道:“爹近日就为你筹措嫁妆,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就吩咐底下的人去买,别委屈了自己,其实你也知道,君无戏言,这件事已成定局,你就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了,气坏了身体,对你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况且翟仲宇这个人我也见过,沉稳内敛,他会是个好丈夫的……”
“恶!”昭佶辛苦的吐道:“他真有那么好,怎么会娶不到老婆?还让皇上替他闲操心,我看啊!他准是有张麻花脸、蒜头鼻,长的像头熊的白痴……”
“你啊!嘴巴怎么这么坏呢?你说的人,可是你未来的夫婿,你说话可要留点口德。”长宁王轻声薄叱。
“谁承认啦!我才不会嫁给那种连老婆都讨不到的人,那一定是一个很无趣很无趣的老头子,对了,他几岁?好像是二十五六了吧!拜托,都几岁的人了,还没有娶妻,我猜,他该不会连个心爱的女子都没有吧?救命啊!谁要嫁给那种人啊!”昭佶一个人沉陷在自己的恐怖想像中,完全忽视长宁王脸上那浮起的三条黑线。
这门亲事若真能说吹就吹,还是别成亲的好,有谁可以忍受昭佶这种无理的谩骂呢?一个明明长相清俊的大帅哥,被她一批判下去就变成了白痴,有谁受得了呢?
真的,别成亲最好。
长宁王心里暗暗祷念著。为那个可怜的男人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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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凉亭内两个正对酌相饮的人,其中一个面貌清俊,身着一袭青色长袍的男子,忽然放下手中杯,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这几下喷嚏,可有点古怪啊?”另一个身著一身白袍的男子,打趣的调侃青袍男子。
“君奇,你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青袍男子听出他话语中明显的讥诮。
那个被称作君奇的男子,就是皇帝御前副侍卫长高君奇,而那青袍男子自然就是刚被赐婚的翟仲宇了。
高君奇啜饮杯中酒,神情极为慵懒地道:“你极少生病,武艺又好,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得了伤风呢?我看不知道是那个人在背后论你长短,道你是非,所以最近你还是小心点,别惹事才好。”
“笑话,”翟仲宇冷嗤出声道:“有那一天没有人在我背后咒我的?我还不都没事,就我看你还是别太迷信,认真一点护卫皇上的安全,才是正经的。”
翟仲宇向来是个纪律严明的人,只要是他认为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