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姚珞瑜知道自己竟然在昕明房里睡了一天一夜后,自己也吓到了!
她竟然单独和昕明单独相处了一天一夜,而且到她完全睡饱醒来时,他连一步也没步出房门,径自在外厅处理公务。
天啊!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让人想入非非了,连她也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只有睡在他的床上而没发生其他事情吗?而连她都这么想了,更何况是曦炎寨上上下下的人。
更要命的是,那天以后她发现斐浚桀失踪了!她想找他,但任她翻遍曦炎寨,他连个人影也没瞧见。
至于昕明,他看起来倒是比她来得镇静多了,嗯,与其说是镇静倒不如说是不为所动。
为了斐浚桀,她想要他出面向大家说清楚两人的关系,只是昕明老推托自己有事忙。
当真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好骗呀?门都没有!
她在他房里光明正大的等他,谁叫他老是故意躲她,害她连兴师问罪的机会都没有,今天她若不全部说个明白,她就不走了。
算准大约这个时候他会回房,果然,从窗外望去,她看到她要等的人。
只是就这样等会不会太单调乏味了,像想到什么似的,她脸上浮上一抹坏坏的笑。她决定躲起来吓吓他,谁叫他这几天老是故意忽视她的存在,太不可原谅了。
姚珞瑜确定自己躲在床下相当安全,还在想要怎么突然跑出来吓他时,昕明竟连坐下喝一杯茶都没有,直接往对面石壁走近,因为角度的缘故,她看不清楚他在做什么,正疑惑时,原本绘着仙鹤图的石壁居然整面往内推了足足可以容下一个人的空位。
这是怎么回事呀!她急急忙忙想上前问清楚,但还没爬出床底,壁上的仙鹤图又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该死!」就差那么一步她就成功了,只能怪自己动作慢怨不得人,但她不打算就这样打退堂鼓。
来到石壁前刚刚昕明站的地方,她想机关一定是在这附近。
只是任她看来看去,壁上也就只有这一只只悠闲的红鹤,哪里有什么机关?
对了,刚刚似乎看见昕明按着其中一只红鹤,会不会是这一只?
姚珞瑜将手掌放在惟一一只头上有一撮金黄色毛的红鹤上,稍稍一使劲,突然眼前的石壁动了一下,这让她确定自己的发现是正确的。
于是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按在金毛红鹤的身上往内推,暗门开了。
沿着里头的路走,她长久以来对密道的脏乱、潮湿,恐怖印象完全改观,因为这里太干净了,干净到简直是一尘不染嘛!
「难道说这全是昕明一手包办整理的吗?」但是他房间要密道做什么?逃命用的吗?
姚珞瑜还在猜这地道的用途时,远处竟传来熟悉的谈笑声,是昕明的笑声没错,她可以确定。可是,另外一个声音是谁的?
像做贼似的,她放轻脚步将脸贴近墙壁,她要确定她没听错另一个人的笑声。
百分之两百,她可以确定,那如银铃般的笑声的确是女孩子的,只是,这怎么可能?难道说这地方是昕明用来金屋藏娇用的?不会吧!
她走近一探究竟,然而不看还好,这一看竟然露出马脚。
她现在的方向正好和昕明面面相觑,而且还那么凑巧的,他也看往她的方向来。
「珞瑜!」他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而她的意外绝不会比昕明来得少,这家伙居然在这里悠闲的下棋?!
「妳怎么进来的?」
她没好气的回他,「是你自己没注意到我就在你旁边。」
「她是谁?」转头直盯着眼前看来和她一般年纪的女子,她打量着对方,如果说她没有办法拥有倾倒众生的魅力,那眼前这女孩一定可以,且不费任何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