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妳的任务仅限于晚会上的跳舞和陪酒,绝不包括肉体交易。
这就是安德烈之前警告她的原因。
「妳可以以『师姐』的身分命令我,不是吗?」称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女人为师姐,实在是有够奇怪的。
「风,我正在与你谈论正事。」倪云出言阻止他的讪笑。
「那好吧,就按照妳说的去做。那老头一邀请妳,马上通知我。」
「好。」倪云点点头,谈完正事后,挥挥手招来服务生结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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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倪云的意料之中,三天后,韩在天打电话邀请她。
她和韩在天在酒店吃完饭后,就到他的私人寓所。
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现在,韩在天正在浴室里洗澡。
她偷偷地将易任风交给自己的迷药倒在高脚杯里,然后盛上红酒,坐在餐桌前等他出来。
「睡觉前,我习惯先喝点酒。」韩在天坐到对面后,倪云拿起一个酒杯,不给他任何反对余地做出干杯的动作。
见她很爽快地喝完酒,韩在天心里不疑有他,也喝下剩下的一杯酒。然后走过去抱起她,一起倒在床上。
倪云对他微笑,作势要吻他。在心里默念到「五」时,韩在天的眼皮终于忍不住倦意地缓缓合上。
确定韩在天已睡着,倪云迅速起身,拿掉监视器里的录像带。
她戴上从皮包里拿出来的手套,在各个抽屉里寻找合约,找到后,她打电话给易任风。
他从窗户爬进来,拿了数据出去后又回来。
倪云将合约放回原位,一切又恢复原来的样子。
她厌恶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然后走到桌前,用没有被下迷药的杯子倒了杯酒,走到窗前独自啜饮。
她可为他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生命如此有限,她已在时光的流逝中逐渐看到自己在衰老。
所以她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尽力为他做好每一件事,就当作报答这十年来他的栽培。从此以后,即使两不相干,她亦不会觉得亏欠他太多。
许久,天边出现鱼肚白。
倪云回头看了看时钟,将什么也没录到的录像带重新装回去,然后转身走进浴室里。
再次走出来时,韩在天已醒来。
倪云笑了笑,走过去为他揉着太阳穴,「昨晚睡得还好吧?」
「是不错。」虽然感觉有些疲惫,但醒来后即看到美女在身边服务,的确是不错。
「我看我得走了,店里要有个人过去照应。」
「不多陪我一会儿吗?」
「下次吧。」她已将衣服穿好,作势要离开。
韩在天叫住她,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支票。「小小意思。」
倪云笑着接过,走出这几乎令她窒息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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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任风在天快亮时将合约交到安德烈手里。
安德烈大略明白事情的整个经过,立即派司机到韩在天的寓所外等她。
料到他会有此行动,倪云坐进车里,什么也没再多说。
天已大亮,冬日的阳光在车窗上反射出光泽,迷炫她的双眼。
车里的音响播放着一首歌,男歌手富有磁性的嗓音飘进她耳里:
风吹着脸,由不得我拒绝,妳是从不停顿的一个瞬间。
世界再大,也只要求一点。
妳再接近,只不过辜负我的感觉。
我早已习惯妳的名牌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