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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贩毒份子。」

    「那,这边的呢?」

    「那老头太狡猾,在我的手上跑掉了。」

    「这样也好,免得女婿捉岳父,你的小女人夹在中间,会很难做人的。」袁利森开玩笑地说。

    「森,你的狗嘴还真是吐不出象牙。」安德烈懒懒地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看着在手中把玩的水晶球。

    诚如森所言,他对小女孩向来没兴趣,接近阮子衣不过是为了利用她去接近阮振唐,方便调查他在私底下的一举一动。

    但阮子依却全心全意地把心投进去,爱上这个利用自己的男人。

    「我说烈,做人要讲点良心。你这样玩弄小女孩的感情,人家可是会难过的。」

    「哦?」安德烈饶富兴致地挑眉,「听说袁先生最近也接了项任务,艳福应该不会比我浅吧?」

    「这个嘛。」袁利森干笑两声,「的确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安德烈的嘴角掀起一抹笑。「倪云那边怎么样?」到欧洲一趟,已许久没有同她联络。

    「这个月只见到那个外籍华人一次。他相当谨慎,倪云还没拿到资料。」

    「看来也只有暂时这样耗下去了。对了,那个外籍华人叫什么名字?」

    「韩在天。」

    「韩在天?」安德烈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很快的,我就会让他回到地狱去。」

    「你还真是不忘幽默。」刚从外头回来的倪云,一走进大厅便认出是他的声音。

    「亲爱的,好久不见。」安德烈挥挥手示意她坐过去,伸手抚过她没有绾起来的直发,「有没有想我想到快发疯了?」

    「想你做什么?」倪云似笑非笑地将肩上的皮包拿下,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的女人那样,吃饱没事做?」袁利森一边「帮助」倪云反击,一边不怀好意地瞅着她脸上的表情。

    结果什么都没有。

    即使安德烈刚刚的话伤到倪云内心某一角,她仍维持一贯的笑意。

    她清楚自己只能这么做,这是他的要求,亦是自己生存下去的原则。

    「女人呢,大多数是吃饱没事做,而这一个——」安德烈的手勾过倪云的肩膀,「是特别的。」

    她当然清楚他所指的特别是什么意思。

    「没办法,被你苦心栽培了十年,总得比他人出色一些吧。」

    她习惯性地勾起一抹笑,起身走向不远处的储酒台取出一瓶鸡尾酒,替自己斟了一杯。

    她知道自己的心正在颤抖,必须先行离开。

    倪云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站住,兀自啜着酒。

    「妳倒是识相。」袁利森口气暧昧地看着她。

    倪云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心痛好了没有?自己都不想了,亦毋需由他人来揣测。

    「森,既然事情已交代完毕,你不认为你该滚了?」突然,安德烈笑着下逐客令。

    「搞什么?」袁利森不悦地拿起桌上的酒杯啜了一口,「好心来看你,就这样回报我?」

    「我只是认为你已看过了我,就不应该再浪费时间留在这里。」安德烈一脸无害的笑道。

    「你还真会说话。」袁利森站起身,「算了,既然主人都下令了,我哪有厚着脸皮赖着不走的道理。再见了,大美人。」他对倪云挥挥手后,走了出去。

    「妳的演技真是一流。」安德烈收回目光,起身走近她。

    「名师出高徒。」她笑着把视线移到他身上。

    「是吗?妳所谓的师,是指师父?还是指我?」

    「何必问呢,这几年我不都是在你这儿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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