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气,理智又在瞬间化成连连的喘息。
他的大手如火般地烫着她细嫩的肌肤,他的指尖为她带来排山倒海的原始冲动,让她血脉喷张,毫无招架之力。
这、这太兴奋了!
感官与理智交替地折磨着她。
她想抗拒,但是感官却又期待他继续;她的矜持要她开口说不,但欲望又逼迫她沦陷。
他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胸前,她的衬衫随即被解开,在一个吻的时间,她的胸衣即不翼而飞。
她既恐惧又期待,世上怎么有这么美妙的感觉?
他的每一次爱抚都令她兴奋不已。
她该怎么办?
纪路尘就趁着她意识迷乱之际,冲到她最后一道防线让她痛得不禁尖叫出声。
“好痛!”
她的痛呼让纪路尘在瞬间清醒过来。
纪路尘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酒后乱性的一天,更没想到她竟然是处女?
他硬生生地止住自己的欲望,虽然他并没有让自己完全进入她的身体里,可是他是怎么都无法还她清白了。
“该死!”纪路尘低咒着。
是谁说现在这个社会,除了小学生之外,已经没有处女这种动物?简直是胡说八道!
胡黎旌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能解除痛楚,还是该哀悼来不及拥有?但是纪路尘脸上的表情让她觉得很受伤……
她不懂男人为什么会跟女人做这种事?她只知道女人是因为喜欢、因为爱,才会愿意把宝贵的贞操双手奉上。
“男人到底为什么会想跟女人做爱?”她拉着床单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好奇的想了解男人的心理。
“纯发泄,水库需要泄洪,而男人就像水库一样需要泄洪。”
纪路尘的说词让她既锗愕又难堪。
“原来你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吻我、抱我?”刚刚所有的甜蜜,竟然只是因为他需要发泄?
真是讽刺!
本以为她在他的心目中有一定的地位,没想到都是她自己一厢情愿。
他本来可以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哄哄她,可是他并没有,这就证明了在他心中她连哄骗的需要都没有。
不过就算地哄骗她也抚平不了她所受到的创伤,既然是多余,那么不说也罢!
为什么他可以前一秒热情如火、柔情似水!下一秒就变得如此冷漠,就连一句安慰的话也舍不得说?
胡黎旌假装若无其事地穿上衣服,她镇定的走到房门口,可是没想到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纪路尘见状立刻大步走了过来。
“我来开。”
“不必!”
她漠然地回头督了他一眼。
纪路尘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从来没有这么沮丧、自责过,他甚至觉得自己很龌龊。
胡黎旌用颤抖的手将门打开,一步一步地离开这个让她心痛的男人。
☆ ☆ ☆
胡黎旌冲进自己的房间想大哭一场,没想到一进门就见奶妈已在她房里等她。
“想哭就哭吧!”奶妈伸出双臂将努力忍住泪水的胡黎旌拥入怀里。
“哭出来就没事了,你不是第一个被那小子甩掉的女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看开就好。”
啥?
这是哪门子的安慰法?
甩?她恐怕还不够资格用这个字,因为她根本还没跟纪路尘开始,就已经被判出局了。
“我不想提起那个混蛋。”
“我也不太想谈论那个浑小子。”
胡黎旌不认同地抬眼看着奶妈。
“我在骂你的宝贝少爷,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