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赌一把吧!她随意拿出一瓶,偷偷饮一口——哇!好难喝的酒!她迫不及待地吐出酒来,真是晦气,一出手就拿到如此苦涩的劣酒。这家店里没良心,卖这么难喝的酒给客人,实在需要好好给她“整治”一下。她接着又拿出一瓶盗饮。嗯,这一瓶味道熟悉得很,不就是家乡侠雁县的名酒“侠饮”吗?接下来这一瓶是辉德银的‘旧月酒”,上一回经过辉德镇时已经饮了七、八壶了呢!再来这一瓶……
不知不觉间她身边已经堆满了瓶瓶罐罐,奈何就是没能找到她的目标——呀!她眼睛一亮,发现柜台角落里暗藏着几壶瓶身与众不同的酒。一定是这个啦!她开心得差点惊叫起来,不假思索将木塞拔起,一股浓烈的酒香立刻钻人鼻。尖。嗯,真是好酒!她当下肯定这就是“仙客酿”,立即饮下一大口——唔,好呛!她忍不住咳出声,连眼沼都挤了出来,却又贪心地再饮一口。真是好酒,呛人呛得痛快。却也浓烈香郁。她咕噜咕噜将一壶喝个一滴不剩,还不舍地用舌尖舔舔嘴角。
太好了,这一晚没有白住了!她满足地起身,脑袋一阵晕眩,竟然有些醉。她打个酒隔,顺手再捋一壶到袖里,步履有些不稳地走上楼去。
“不要!救命啊!”突然一串细碎低微的女子求救声传来,即使是微酣的紫袖仍旧听见了。她停下脚步,循声而行。
“啊……这位大爷求求您,我会死,我快死了!你不要……停止啊……”女子痛苦呻吟的声音就在门里。
紫袖胸口一热,脚一端,将门踢开,在酒精的壮胆之下怒声低喝,“哪个大胆狂徒竟然敢在本姑娘面前不轨?识相的快放开这位姑娘!”
话才说完,她就傻了眼,酒精刹那间消散。只见屋内的床上正躺着一对赤条条的男女,四肢紧紧纠缠着,然后……她的眼光往两人下身一瞧,猛然倒退三步,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床上的男女正开心,谁知房门在一声巨喝之后被踢开,两人吃惊地张大嘴望着冲进来的人。
“你乱闯别人房间做什么?”男人裤带一勒,一跃下床,神色狰狞。
“我……”她瞄一眼用被单紧里着身子的女人,理直气壮答道:“是她自己叫救命的!她不是说她快死了吗?还求你不要杀她!”
“我才不是叫救命!”女子朝紫袖媚笑起来,声音极嗲,“我是很开心,看来你还很清纯呢,小姑娘。”
紫袖瞪大眼,“你刚刚不是痛苦地呻吟吗?难道不是
“你这个疯女人,给我滚出去!”男人光着上身逼向她,青筋暴露地怒吼,“本大爷好不容易从‘春花院’叫来一个好货色,几年来‘永垂不朽’的威风在今晚终于‘登高一呼’,却被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给破坏了!”
紫袖听不懂他说的“永垂不朽”及“登高一呼”是指什么,却听懂他骂她“疯女人”。她唇一嘟,甩甩发辫。
“我才不出去!本姑娘高兴进来就进来,高兴出去就出去,凭什么要你呼来喝去?”她索性坐在椅子上,一脸刁钻与赖皮。
“你不要命了吗?”男人一冲上前,却被紫袖的银巾轻扫,一跃摔回床上。
“我的命偏偏比别人都长!”她眉一挑,露出一个甜美却狡贼的笑。
床上的女人风韵媚荡,再度朝紫袖一笑。“这位小姑娘真是天真活拨又赖皮……这位大爷,您是我所见过最神勇的男人,何必怕一个小姑娘?咱们俩就不必在乎这个姑娘,继续我们的快活吧!她爱瞧就让她瞧个够,她爱瞧多久就让她瞧多久。如此一来您的银子没有白花,还有个观众在一旁奉你为师认真学习呢!”
“这……”男人还来不及拒绝,就被女子一把抱住,双双往床上倒。
紫袖当场膛目结舌,只见那女人全身赤裸地翻身上,巧手一伸,探入他的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