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房子,所以——我要你住在那直到房子完工。”
这应该代表他对自己还是挺信任的吧!
“我在韩先生身边待了这么久,你是我第一位除了他未婚妻外载的女人。”车子里,年近四十来岁的司机一双眼睛透过后照镜打量着她。
望着窗外,沈倚帆并没有在意到司机异样的眼光,只是随口应了声。
“唉,其实哪个政商名流不风流的,要是我有钱,早也在外面金屋藏娇了,省得一天到晚在家里面对那张黄脸婆,像是欠她的。”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和韩先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他是请我替他暂时看管房子,等房子完工后,我马上就会离开。”听见司机话中另有所指,她才意识到自己被误以为情妇。
司机眉毛狐疑的动了动,“看房子?”
后来,他也没再多说什么,但眼神中的不相信早已摆明不屑与鄙夷。
沈倚帆默然了,既然对方不相信,她再解释似乎也只是让人觉得自己是在欲盖弥彰,倒不如沉默以对。
抵达目的地时,司机将韩预先交给他的钥匙递给她,顺道重复他说过的话。
“韩先生说你知道屋里的东西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要你别自作主张做出让他不高兴的事。”
说完,司机便开着车子走了,因为他已经完成了老板要他做的事。
沈倚帆提着行李走进矗立在半山腰的一栋别墅。
说它是栋别墅,倒不如说是白色的小木屋来得贴切些,绕着屋外是一圈白色的篱笆,大门入口的上方钉挂着木匾,写着“怡园”。
从外观看去,屋子并不算大,庭院的造景却见其规划,虽然角落的一隅尚未完工,却没有财大气粗的奢华,只见小桥流水间的雅致,踏在绿草间的石阶上让人心旷神怡。
走进屋内,一台陈设在大厅上的白色钢琴不由得吸引住她的目光。
放下手中的行李,她来到钢琴前,缓缓的掀起琴盖,指尖先是有些犹豫,而后轻轻地落在琴键上,清脆而响亮的音乐顿时划开屋内的宁静,不成串的乐章在偌大的空间内回荡着。
随着间断的旋律,沈倚帆回想起从前,那个尚未破裂瓦解的沈家也有一台这样的钢琴。
每日放学后,母亲总会陪她在琴边练习,晚点,父亲和弟妹也会加入其中,当琴声高昂之际,父亲会拥着母亲在他们面前跳舞,有时是轻快的恰恰,有时是优雅的华尔滋……
然而这一切都愈渐遥远,仿佛只有透过扬起的乐声才能让她回想起。
韩在门外就已听见断断续续的琴声,他知道她来了。
旋开雕花禅木门上的门把,他见到她一身黑衣伫立在琴边,强烈的对比透过阳光的照射格外显着。
乍闻大门开启的声音,沈倚帆猛地回过头,看见韩的瞬间,她想起司机的交代:屋里的东西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
“啊!”她直觉的将琴盖迅速盖上,却忘了她另一只手还留在琴键上,快急的劲道全数施在她手上,使她痛呼出声。
“你过来。”韩叹了口气,看来她那冒冒失失的毛病还是没改掉。
她的眼神有些惊慌,“对不起……”
“我要你过来。”
任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沈倚帆仍旧站在原地不动。
韩蹙起眉心,朝她走去,“把手伸出来!”见她将手藏于背后,他命令道。
她勉强挤出抹笑容,“我的手没事。”
“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第二遍。”他不耐烦的再次重申。
沈倚帆没有再抵抗,乖乖的伸出手让他察看。韩见到她指端充血通红,二话不说的朝身后的橱柜走去,拿出医药箱里的软膏,再来到她面前,以指腹轻柔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