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舞蹈教室来电话要她接一个离职的舞蹈老师的课,她毫不考虑的就答应。
虽然她精神状况还是不好,但是她知道自己再如此颓废下去,总有一天,她会真的倒下去。
大概是休息太久了,教了三堂课之后,她竟疲惫不堪。
正当她想回家时,林郁洁约了她一起去吃晚餐。
「郁洁--」
「别拒绝我!我们好久没聊天了,我看你都快忘了有我的存在了。」林郁洁摆出不达目的绝不放弃的态度。
「我敢吗?你可是我未来的大嫂,就算我忘了你的存在,大哥恐怕是第一个饶不了我。」
「呸!谁要嫁他?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标准的女人!」晋葳嘲笑她,「明明喜欢得不得了,还死不承认!」
这话倒像是在说她自己似的。
「少嘲笑我了!你家那个大哥可是我所见过最不解风情的男人。」
「但却是唯一能动你的芳心的男人。」
「晋--葳!」
「是!大嫂!」她终于露出返台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于是,她们两人又恢复正常,跟以前一样一路上说说笑笑、互相嘲谑着。
他们来到往昔她们最爱闲嗑牙的coffee shop,各点了一份餐,又点了热咖啡。
「招吧!」林郁洁的口气仿佛包青天在审问犯人似的--威严凛然得不容置疑。她今天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些日子以来,要不是晋强一再阻止,她早就想好好地「逼供」一番了。
「招什么?」她舀了一口咖哩饭,才吃了一口,马上又不对味似地吐了出来;连忙喝了口汤,才觉得不那么不舒服。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林郁洁关心地问:「你不是最爱吃这里的咖哩饭?」
「大概太久没来吃了,有点--不习惯。」其实她是有点反胃,一闻到咖哩的味道就令她浑身都不对劲,于是只好招来服务生端走。
「葳葳,你真的不要紧?」林郁洁对她的反常很担心。
「没事,我只是胃口不佳,大概是这几天太热了吧!」台北的夏天还真令人不舒服,光是污浊的空气,就令她有足够的理由想起莫非斯清爽的空气,还有那一大片草原,潺潺的流水,以及那只叫洛洛的老鹰;当然,她又想起了邾里。
她用力的甩了一下头,但,不甩还好,这一甩头竟让自己产生晕眩感。
她连忙大吸一口空气,硬将这股晕眩感压了下去。
「葳葳,你在莫非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
「那你和邾里王子之间呢?」
「他已登基为国王了。」她真是该掌嘴,怎么会文不对题?
「他登基了?」林郁洁很意外。
「嗯!」她连忙避开林郁洁充满疑惑的眼光;喝了口咖啡,才发现自己忘了加糖,而苦涩的滋味令她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苦苦涩涩的咖啡与她现在的心情十分贴切。
「他为什么可以登基?我是说,埃恩国王不是要他找到东方新娘,才愿意把王位传给他?那他登基了,不就表示--」林郁洁的舌头像打了结似的,眼珠子更睁得如铜铃般大。「你一-该不会真的成了他的--东方新娘吧?」
「我……」她想否认,但两朵心虚的红晕却不听使唤地浮上粉颊,她连忙整肃仪容。「我们一定要谈这个话题吗?」
「我是关心你,怕你被欺负了。」
在林郁洁关切眼光的注视下,她垂下眼睑。
「我没有事,你不要担心。」 。
「你这叫没事?」林郁洁握住她的手。「葳葳,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