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对她是……真心!
当时的她对慕容流云死了心,唯一的慰藉就是任翔平安了,她们兄妹便继续追查那寇的下落。
追查到那寇,发现他竟是那个车夫,他们自然而然的认为幕后主使一定是慕容流云。
慕容老夫人听自己的孙子被误会成是买凶杀人的凶手,加上那孩子该是慕容家的骨肉,她忍不住开口解释,顾不得威严地说:
「任……竹儿,妳听奶奶说,这送你们兄妹出长安城、迷昏你们、再给你们冠上奸夫淫妇的罪名,是……竟芳设计的,只不过当时我也知道就是了。所以,流云绝对没买凶灭了任府。」
她这话一出,自然是成了大家注目的焦点。
慕容流云急忙问:「奶奶,这到底怎么回事?」
慕容老夫人走向任映竹,拉起她的手,拉下老脸地说:「竹儿,奶奶知道错了,妳就带着孩子回来吧。」
任映竹连忙抽回手,「那是妳……是妳让塞外五恶灭了任府?这婚当初可是妳指的啊!」
慕容老夫人一听,连忙摇手否认,「什么塞外五恶、六恶的,我根本不认识,竟芳怎么会找他来当车夫,我也不知道!」
事情牵连到施竟芳身上,大家的目光也跟着移到施竟芳身上。
「我……我不认识那寇,是……是奶娘找他来的!」施竟芳眼神闪烁,明显的心虚,却还试图脱罪,找奶娘做替罪羔羊。
奶娘一听立刻慌了起来,没料到小姐会把罪推到她身上,而她也迎上大家投射而来的凌厉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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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是承担不起这么重的罪名,当下她吓得腿直发软,跪下了地。
「姑爷,我没找那寇来,是……」
「奶娘,实话实说,就饶妳不死!」慕容流云冷冷地提出警告。
「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他被追得走投无路,要来跟小姐要跑路费。」奶娘心虚地说。
「他为什么要跟妳家小姐要跑路费?为什么不是跟其他人要?奶娘,妳最好实话实说。」
「因为、因为……」
「哎呀!女人家说话吞吞吐吐,还是让我自己来说!」那寇被晾在一旁太久,忍不住打断奶娘的话。
「是施员外要我们塞外五恶灭了任府,目的当然是要他女儿嫁进慕容府。后来我几个兄弟让任翔给杀了,我到施府本想要求庇护,没想到施员外过世了,听说她女儿已进了慕容府,我这才来找她要跑路费,她却要求我替她做件事,就是驾马车送任家兄妹出城。」
任府灭门血案至此水落石出,那寇语罢,任翔随即将剑往他一指,慕容流云手一挥,护院们立即将那寇团团围住。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你们忘了我手里有孩子?」那寇说得轻松,简直可以说是挑衅。
慕容老夫人一听,连忙说:「珍儿,快,马上去帐房取一万两银子来!我要换我的曾孙子!」
「是!」珍儿连忙举步。
「老夫人,现在一万两不够了。」那寇嚣张地说。
「那你要多少?我再命人去取!」慕容老夫人完全妥协的说。
「一万两够了,我要妳保证我平安的走出这里,慕容府日后不能追杀我。」为求心安,那寇紧抓住怀里的婴儿,令婴儿啼哭出声。
「我答应就是了。」慕容老夫人见状,二话不说随即答应,接着命令道:「慕容府的人听好了,不能追杀那寇。」
「是。」
众人齐声应和着。
「老夫人,一万两取来了!」珍儿死命地跑来,气喘吁吁的说。
慕容老夫人接过一万两银票,赶紧递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