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不会是玩真的吧?郢董事长说那个女孩是郢小姐的同学,你这样做让他很没面子。」
「只是一步棋,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那女孩也那么想?」他一脸忧虑的问著。
这年头谁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虽然儿子说只是一步棋,但是他仍旧担心这叫梁乙真的女孩会对自己的儿子纠缠不休。
「我们胡家可不能扯上丑闻,如果你真的想订婚,就得定下心,如果可以,给那个女孩一笔钱,让她离开公司,别让她对你纠缠不休。」
「你放心,她不是那种人。」
「女人心海底针,你真以为外表单纯的女人就不会是一只毒蝎子吗?」
胡宇笙无法反驳父亲的质疑,「我会小心处理的。」
「如果你觉得做不来,我就交给秘书去做。」
「不用了,我会自己处理好。」
「那这件事情我就不过问了,你一向很懂得分寸,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不过我要你记住我的话,男人要偷吃也要懂得擦嘴,逢场作戏可以,可是不可以让戏影响了真正的生活步调。」
「我明白。」
到现在为止,胡宇笙还是认为自己和梁乙真之间只是一场游戏,而他更加深信自己可以掌握一切不会脱序。
「那你忙吧,我还有事情要先离开公司,你记得下午去接郢小姐挑礼服。」
「是,你慢走。」
送走了父亲,胡宇笙按下对讲机,可是在话筒那端传来梁乙真的声音时,他又按掉。
「我真的该叫她离开吗?」才刚要面对,他就迟疑了。
也许他的想法是错误的,也许一切早就脱离他能够控制的范围,他的脑袋里有千百个问题在奔窜著,就是没有一个是答案。
最後他决定按照原来的步调去走,按下对讲机,轻描淡写的交代著,「下午的会议取消,重要电话帮我做纪录,我要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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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声、音乐声喧闹的PUB里,郢晨心已经有七,八分醉意了,今天的她情绪很不稳定,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H」gh,可是和她当了好几年的朋友,梁乙真一眼就看出她心情其实是非常的糟糕。
「乙真,你看,这钻戒漂亮吗?」
郢晨心伸出手,不停的晃著,酒吧内的灯光照射在她的手指头上,投射出另一道闪亮的光芒,那是钻石特有的光,很耀眼。
「很漂亮。」
「你知道这是谁买的吗?」
「不是你买的吗?」
「是胡宇笙买的。」
「喔。」自从郢瑞同告诉她晨心准备和胡宇笙订婚之後,她就知道这一天的到来是迟早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替好友高兴还是难过,晨心看起来很痛苦,她见了很不忍,但是订婚是好事,胡宇笙条件也不差,如果晨心愿意用心和他培养感情,说不定他们真的是很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是这样想的她心情却又莫名的沉重起来,她也不开心,只是她不愿承认那在心底不断扩张的小小火苗。
游戏而已,而她和胡宇笙的游戏也该在这时候告一段落,如果事情已经成为定局,她是没有理由让游戏继续下去的。
「乙真,我好想死!我真的想死!」
粱乙真吓坏了,她抓紧郢晨心的手,激动的劝告她,「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事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坏。」
「怎么会不坏呢?如果要你嫁给一个你不想嫁的男人,你觉得事情没有很坏吗?我觉得事情糟透了,我对胡宇笙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心情很沉重,我不知道自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