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所以我才会不厌其烦的回答大家,虽然每次说的话都一样。」她说着,忽然长叹了一口气。「时禹哥,你老实说没关系,你觉得我像是一个被老公冷淡、虐待的新娘吗?」她问。
时禹看着她,还没开口说什么,她又接着说--
「你不觉得我有变胖吗?才一个多月而已,我真怕用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就会被梵腾养成一个大胖子。你知道吗?他就像是为了补偿他工作太忙没时间陪我一样,总是把握住每一个带我出门吃饭的机会,拚了命的把各种好吃的东西往我肚子里塞,害我现在一听见他要带我出去吃饭,我就胆战心惊。」她抱怨的说,眼中却泛着有如梦幻般的幸福笑意。
「听起来他好像对妳很好。」
「哪里好了,他工作太忙,忙到连陪我回娘家的时间都没有,而且还企图害我变成大胖子。」她气嘟着双颊,抗议的举发他的恶行。
时禹微微一笑。「看妳仍然这么有精神、有活力的样子,我就放心了。」
「时禹哥先前不放心什么?」文苡安一脸好奇的问。
「不放心我最疼爱的表妹在我出国期间被坏男人给骗了呀。」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文苡安瞬间感觉到一阵鼻酸。
「时禹哥!」她起身定到他身旁的座位坐下,然后伸手抱住他。
「怎么了?」他柔声问。
「你对我好好,我好感动喔。」她哑声说。
他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念了一句,「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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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腾回到公司半个小时之后,心脏仍完全遏制不住的狂跳不已。
办公室里一片沉静,空气凉爽而干净,与外头的乌烟瘴气和喧嚣扰攘完全不同。
他一直以为回到公司之后,他自然就能够恢复原有的冷静,怎知却一点帮助也没有,他仍然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生气、在嫉妒、在愤恨、在震惊。
怎么会这样?他竟然会嫉妒与她一同坐在咖啡店里的男人,竟然生气愤恨的想要独占她,不想让其他男人靠近她。
这是错觉吗?他该不会在不知不觉间入戏太深,而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梵腾缓缓皱起眉头,突然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
不,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也不被允许的,他告诉自己,因为他曾经对天发过誓一定会替妈妈报仇,不是吗?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可能会去爱上自己的仇人呢?
那一定是错觉。
他自我安慰的想着,心跳因此而逐渐恢复平静,但是脸色却变得非常阴沉而且冷酷。
那个和她坐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谁?和她的关系又是什么?是男朋友还是追求者?他不由自主的想着。
原来她早就替自己准备好了备胎,所以才会不在乎他对她的态度,认为反正他若不要她的话,自然还会有别的男人想要她。
原来这就是她打的如意算盘,可惜的是他可从没想过这么轻松就放过她。即使她不再爱他,即使她跟他一样的憎恨对方,他也不会和她离婚的。
他们这辈子注定要纠缠在一起。
点了根烟,他擒着一抹冷酷的微笑缓缓向后靠向皮椅背,若有所思的忖度着。
看样子他的计画得有所改变才行,至于该怎么做嘛?只一瞬间他便有了打算。
叨着烟,他冷笑着拿起桌上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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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苡安正坐在房里翻看她的私人记事本,想确定自己上回经期来潮的正确时问。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