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夫人的房里,单庭雨正叙述着她听来的秘密。
“姨娘,萧真爱命里克夫,这是我亲耳听见她说的。”单庭雨做个总结。
“这样啊!”莫老夫人皱紧双眉深思,“那可怎么办才好?虽然是迷信,但事情临到自家人头上,也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哪!”
“就是说嘛,庭雨劝姨娘趁早想个办法才是,免得哪天表嫂身上那股刑克之气伤害了希砚哥哥。”
“嗯,也对。”臭老太太认同庭雨的说法。
正当两个人左思右想时,莫希砚从门外走了进来。
“娘,还没歇息。”
臭老夫人见了儿子,立刻就想将真爱克夫之事告诉他。
“你来得正好,坐这儿。”她眉头紧锁地拍拍身边的座椅,“娘有话跟你说。”
莫希砚笑着往母亲踱过去。“怎么?庭雨没尽到娱亲之责,竟让娘面露忧虑之色。”
“才不是呢!姨娘正在为你犯愁。”单庭雨抢在前头回答。
“为我?”莫希砚一脸的疑惑,“我有什么事让娘烦心了?莫非……消息已传到娘耳里啦?”
“又有什么消息是为娘的不知道的?”莫老夫人赶紧拉过莫希砚的手握着,“快说!别让我承受不住。”
“娘,您先坐下,孩儿慢慢说给您听。”莫希砚安抚着母亲。
他心里正奇怪着,母亲怎么会变得如此不安?就算当初头一回西征,也未曾见她如此过。
“好,你先说那个什么消息给我听,我再同你说件事儿。”她先稳下情绪,说不定她要说的跟儿子说的是同一件事儿呢!
“皇上说,孩儿已与真爱拜完堂,要我三日后启程回并州。现今番邦屡屡叩关,战事随时可能再起。”
“又要打仗?娘就你这么个儿子啊!”萧老夫人心里一阵担忧。
“娘,国难当前、匹夫有责,希砚向来以效忠朝廷为职志,纵然战死沙场,亦无悔矣。”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娘不准你再说这个字!”
“娘既然忌讳,孩儿不提便是。”
“啊!”
单庭雨忽然惊呼一声,莫老夫人和莫希砚同时看向她。
“糟了。”单庭雨拉住莫老夫人说:“往常表哥在沙场上征战,都能平安无事!这次恐怕……”
“庭雨!”莫希砚喝斥她:“别胡说,会让娘操心的。”
“我才不是胡说呢!”单庭雨又对着萧老夫人说:“上战场已经够危险了,如今又多了个克夫的萧真爱,那……希砚哥哥岂不是凶多吉少?”她的表情满是急切。
“是啊!这……怎么办才好呀?”莫老夫人也急了。
“你们在说什么?真爱何时会克夫了?”莫希砚满脸不悦。
“真爱克夫的事,让庭雨说给你听吧。”
莫老夫人示意单庭雨,再细述一遍给莫希砚知道。
单庭雨当然迫不及待地再说明一次,她巴不得就此将萧真爱撵出将军府。
“庭雨,你怎么可以随意窥听别人谈话?”莫希砚责备。
“窥听又怎样?若不这样,她不知道还要瞒我们到几时呢!”单庭雨里直气壮,毫无愧意。
“这等行径,实不可取。”莫希砚冷颜坐下。
“希砚,娘不管迷不迷信,真爱这事儿得想个法子避开。”
“这都是无稽之谈,我不会相信。”莫希砚神情严肃的说:“三日后,我会带真爱一块儿回并州。”
“什么!?希砚哥哥,她是个扫把星,你怎么可以冒险带她去?应该离她远一点才是啊!”
单庭雨走到莫希砚身边,勾住他的臂膀。“不如我随你去并州,把她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