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一个人。
单庭雨则是坐久了颠簸的马车,情绪显得焦躁不安。
“这么热,还要多久才到啊?我坐得全身都疼了。”单庭雨嘟起嘴,手上的绢扇不停的煽着。
真爱这才收回定在莫希砚身上的目光,对单庭雨笑着说:“应该快到了,再忍耐一会儿。”
“哼!”单庭雨侧过身,不理会真爱的善意。
如果希视娶的人是我,才不会让你们来挤这辆马车,我只准他带我一个出门。单庭雨不平衡的想着。
表哥应该是喜欢她的,他只是迫于皇命,才勉强娶了萧真爱。
想起小时候,她曾嚷着要当希砚哥哥的新娘,姨母还高兴的说:“若真能亲上加亲,岂不美事一桩?”
而希砚哥哥那时只是傻笑着不表示意见,他一定是害羞不敢说明心意。
肯定是!她一定要捍卫自己的爱情,替希砚哥哥,也替自己找回幸福。
只要希砚哥哥心里有她,这一切就抢得回来!单庭雨很有信心。
在单庭雨冥想之际,马车停了下来。
莫希砚跃下马,迈步走向真爱的马车。
他伸出结实的厚掌,扶她们下车。
真爱撩起裙据,将右手递给莫希砚,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真爱真实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他又用另一只手扶住真爱的腰肢,让她毫不费力的迈下马车。
两人之间短暂的接触,仿若初恋中的男女,彼此传送爱慕的电流,任其肆意在体内奔窜。
真爱没有像前些日子一般,和他保持距离,这让莫希砚有些惊喜,他看着真爱的眼神转热了。
而真爱感受到莫希砚不同于昔日的温柔,刹那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悸动,染红了双颊。
他们两人互相对视着,时间似乎在此刻停格了。
“希砚哥哥,你不扶我下去吗?”
单庭雨的娇嗲,破除了莫希砚与萧真爱之间的魔咒。
真爱站稳之后,害羞的垂下头,将手抽出莫希砚的掌中。
莫希砚依序帮助莫蓉蓉与单庭雨下车后,便昂首迈步与其他同侪并肩,而女眷们则趁此互相认识,边走边聊。
在一棵大树下,男人们安顿好女眷,便骑上马匹奔入树林中,开始一扬狩猎竞赛。
真爱好静,不爱与人闲谈,便取出随身带来的针绣,绣着未完成的战士图,莫蓉蓉则去与其他人联络感情,只有单庭雨不耐烦的四处绕来绕去。
太阳朝西方缓缓落下,火红的大球隐没在山棱线中。
“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单庭雨喃喃念着。
若不是想黏着希砚,她才不会这么无聊的跟到这儿来。
她瞄向其他人,多半因疲倦而睡了,只有萧真爱还在低着头绣东西。
一阵马蹄声,真爱同单庭雨同时抬眼望向声音来处。
只见耶律炀手上持着一只野兔,露出胜利的笑容,跨下马,走到真爱面前。
“莫夫人,希砚兄还没回来吧。”他第一次跟真爱单独说话。
真爱为了顺道打探耶律炀对蓉蓉的印象,于是放下手中的针线,和耶律炀闲谈了起来。
远远看着他们愉快谈笑的单庭雨,见真爱娇容上随时带着笑,心底忽生一个计谋——
“表嫂,我要去林子里帮希砚哥哥加油,你去不去?”单庭雨来到两人面前,中断他们说话。
“万万不行,林子里有野兽,很危险。”耶律炀出言阻止。“天黑之前,其他人都会回来,你们不能进去冒险。”
这时莫蓉蓉因被他们的谈话声吵醒,不小心听到三个人对话的片段。
“为了希砚哥哥,我才不怕!表嫂,你是他的妻子吧,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