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人无关,现在我也知道你对我的爱究竟有多深。”
“你以为你变成了穷光蛋,对那个女人还有吸引力吗?她只爱你的钱,你没钱,就等着她一脚踢开你吧。”
他的眼神倏然变冷,冷声道: “这是我的私事,不劳你费心。你还是去想想还有哪个公子哥愿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吧!”
非凡将安莉的气急跺脚抛这脑后,对旁人讶异的眼光视若无睹;在第一道菜上桌,众纷纷举箸之际,他带着一身的轻松,离开了婚宴会场。
夏天的风真热人哩!
走出屋外没有两步,他的脚步在看到迎走来的盈盈后,立即钉住。
苹儿拉着盈盈谈了好一会儿,盈盈仍执意要走,苹儿也没辙。盈盈正准备去牵她的摩托车时,也在距离非凡十公尺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四目相对,彷佛有一股波涛汹涌的暗潮在两人之间来来去去。
身旁的路人一个又一个对他们投以注视礼,盈盈才意识到,她正在红砖道上和这个令她刻骨铭心的男人互盯着。
她记起自己说的话:你我路上相见,形同陌路人。
她昂首挺胸,刻意稳健地踩着步履,与他擦肩而过。
她告诉自己,他只是不经意地,扫过肩头的一阵风。
× × ×
又一个月过去,除了公事,最常占据盈盈心头的,便是苹儿有意无意透露给她的——非凡的最新讯息——
“非凡哥和安莉分手了,原因不明;但是他们分手后不久,非凡哥就搬出卓家,连‘千重月’的生意他也不管了,总之,他就是失踪了。私家侦探也找不到他。卓伯父、卓伯母是心急如焚,但是非凡哥就是完全失去了消息——”
这些结论,都是由一则一则的小讯息综合而来的。
说实话,一次又一次的听到非凡的消息,着实在她心湖挑起波波的汹涌狂潮。她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实际上,她也担心——
他究竟去哪里了?他可安好?
明眼人早看出她在压抑对他的思念,在假装对他不再存有一丝情意。苹儿一旁瞧得心急,这两个家伙明明彼此相爱,为何又拒彼此于千里之外?为了撮合他们,苹儿跟她打赌:他一定会来找她,而她也会重新投向他温柔的臂弯,赌金一万元。
“苹儿,你不能为了赢那一万块,就一直的电话骚扰我上班。马桶划不出来,你要负责画画一张赔我。”盈盈用笔勾住电话线,一圈又一圈。
“你今天火气很大喔!”彼端,苹儿不理她的火大,依然笑嘻嘻的报告非凡的最新情报: “昨天我坐车经过一处工地,瞧我看见谁啦?非凡哥也!他瘦了不少,变得好落魄哦。他戴着工地用的安全帽在搬砖头呢。”
“你不通知卓家,告诉我做什么。”
“非凡哥离开卓家一定有他的理由,我干么扯他后腿,好啦!今天报告到此为止,有任何新发现,我再通知你,拜!”
苹儿收了线,留下惆帐让盈盈独自浅尝。
才挂上电话,电话又进来了。
她拿起电话,先发制人。“苹儿,一万元我要赚很多天,你让我安心工作,不要再提起他了。”讲着,才发现电话那头是静默的,她才意识到,电话那头不是苹儿“对不起,请问你是哪位?”
沉默持续了半分钟,才有个沙哑的声音从话筒传来。“盈盈,是我。”
是他。
竟是众人皆寻不着的非凡?她像被烫了手似的,把话筒扔回电话座。
接下来,他没有再打电话来,却也让她精神恍惚了好一阵子。
× × ×
非凡的再度出现,打乱了盈盈调适成功的心情。
她无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