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艳艳又渴又累,她不会种花,更不懂得怎么整理园艺,偏偏她这几天实在表现得太好了,害沈妈妈找不到方法虐待她。
于是她就叫她在大太阳底下种花,想要让她认输,别的娇弱女人大概马上就昏倒了,幸好她平常有在健身。
她在这里住了好几天,沈少京在家时,沈妈妈对她有长辈的慈爱,但是一等他出门后,沈妈妈就把她当成女佣来使唤,不是扫地,就是拖地。
而偏偏沈少京最近刚并购了一家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因此都早出晚归,所以沈妈妈有许多的时间可以虐待她。
家中的每个角落她都会故意用手指抹过,若是她觉得有一粒沙尘,便会颐指气使的要她再重新擦一次,要不是她平常做惯了家事,她铁定会叫苦连天。
她从来不晓得这世上真有像灰姑娘一样的情节发生在现实生活中,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像那些通俗的连续剧一般,被恶婆婆欺侮的可怜小媳妇,更像可怜的灰姑娘仙杜瑞拉。
惟一不同的是沈妈妈不是她婆婆或后母,而自己也不是她的小媳妇或女儿,她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一百万拿到手了,嘿嘿。
今日阳光炙热,沈妈妈叫她到外头车地上拔草,她知道以沈妈妈的脾气,她不把草全部拔完,她一定不会放她甘休。
她在外头拔草拔了很久,太阳晒得她有点头昏,不过她只要一拿起白开水喝,就又体力百倍。
远远的,她听到了一阵车声,也没啥在意。
沈妈妈想要操死她,但她不知道她体力很好,怎么晒也不会昏,只是可怜了她雪嫩的肌肤会晒黑,不过幸好她是那种很快就白回来的人,毕竟她天生丽质啊,哈哈。
有人把车停入车库,关了车门下车,对方是个气质很好的中年人,她还很有精神的朝他打招呼。
“哈喽,你好。”
沈石义对她充满朝气的笑容点了点头,他不知道她是谁,但是一见她有朝气的笑容,就也跟着笑开了。
他才刚展露笑容,随即又望向顶上的大太阳,他不禁愕然,“怎么这么热,你竟然在拔草?”说完,他转向才刚开门出来的李嫂,语气低沉了些,“李嫂,你怎么会叫一个女孩在酷热的正中午拔草?”
李嫂不发一言,她身后的白素琼冷冷道:“是我要她拔的。我还没介绍她吧,她是少京的未婚妻。”
那一夜沈石义晚了一点时间到会场,并没有见到丁艳艳。他难以忍耐,更加不敢置信。
素琼究竟在做什么?知不知道这种太阳会晒得人脱水,更会晒昏一个健壮的年轻人,更何况她还是个娇弱的女孩子。
“你到底在干什么?竟叫一个女孩子在大热天正中午拔草?你以为少京眼瞎、心瞎到根本就看不见你虐待她吗?我是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家的孩子,但是你怎么可以狠心的这么做?”
白素琼不理会他甚重的语气,她冷笑几声,“你不用对我凶,少京是我儿子,他在做什么我会不知道吗?他是用钱聘了她,才不是对她有什么感情,他不像你,被一只野狐狸给迷得七荤八素,连自己的名宇恐怕都忘了。”
沉稳的男音刚才说的话只是微带怒气,但是一听到白素琼的回答后,他忽然暴怒的扬高声音。
“你别什么话都扯到别人身上去,我现在要说的是你不该这么对待一个女孩子,我跟你生活了多少年,你明明不是这种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这句失望让白素琼的声音也尖锐了起来,两人不顾李嫂跟丁艳艳就在旁边,竟然开始吵起架。
“你说啊,你跟我到底生活了多少年?你说不出来吧,因为你自己也记不清楚有多少年,你的心根本就不在这里,你的心里、脑里就只有那只狐狸精,就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