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著车一路飞驰到叶殊家,在得知希望回家的消息後,他立刻怀抱著欣喜的情绪马不停蹄地赶回家。
停好车,蹬蹬直冲上楼,当他见到蜷睡在门廊前那个熟悉的纤细身影时,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深怕眼前的她是自己思念过度所衍生出的幻觉。
“真拿你这只小麻雀没办法,放到哪里都有办法睡。”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拥入怀,轻手轻脚地为她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贪恋地细细端详她熟睡的眉眼,语气是一惯的无奈宠溺。
她必定是冒著飞雪一路跑回来的。风衣上、鼻头眉梢,都还残存著雪融的水渍,睑颊红扑扑地,双手却显得湿冷。
“怎么连手套都忘了戴?”
他心疼的皱起眉,把她的双手密密包入大掌中,为她呵气取暖。
在他温暖舒适的气息吹拂中,希望揉揉惺忪睡眼,仿佛睡美人般地苏醒了。
她眨眨眼,无法分辨自己仍在作梦或者已经清醒,更不明白为什么一睁开眼,她期盼等待的人就正好出现眼前?
“嗨,我的睡美人。”
凝望著她迷蒙诱人的表情,沐圣终於俯下头,觅著她的柔软红唇,温柔却坚持地索求香吻。
我的妈呀,这梦,未免也太真实火辣了一点吧?希望被亲得晕头转向,还来不及调整好运行轨道的思考能力,随及当场宣布罢工,晕眩地任他侵城掠地。
等到他开始转移阵地,两片暖唇放肆地袭上她的耳垂香颈时,她终於从恍惚失神状态猛地惊醒。
“你——”她赌气地扭动反抗。
“沐圣,你在做什么?你不可以亲我,不、可、以啦!”
“为什么不可以?”
沐圣深吸一口气,哑著声音问。直视她的瞳眸异常深邃明亮,一双铁臂依然紧紧揽抱著她不放。
“因为你——”
她难过地扁起小嘴,不忘擂他一拳以示泄恨。
“你爱的人又不是我!除非你把话讲清楚,否则我才不当替代品!”
我的老天,光顾著偷香窃玉,他都忘了这件事没解决!
“你就是你,我从来没把你当过什么替代品。”
“那……你的沐喜妹妹呢?你忘得了她吗?”她半信半疑地问。
“你听我说,我的确是爱过沐喜,因为她,我逃避到纽约来,一直不肯好好正视那段过去,直到遇见你、喜欢上你,还有这阵子发生的许多事,我才慢慢强逼自己去面对它。”
他叹了口深长的气。
“我承认我很差劲,竟然要花那么多时间、让你为我掉了那么多眼泪,才终於把这件事想通也想明白了,我爱她,但那已经是从前的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她的感觉,只剩下单纯的兄妹之情。”
她静静聆听,凝望著他认真表述的神情,心中一大块空虚失落的部分,慢慢被他直言不讳的表白温柔填补上了。
“现在,”忍不住,他又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偷啄一记。
“我真正爱的人,是你,希望。”
他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看,用非常慎重其事的态度说。
希望不敢置信地瞠大了水亮双眸,张口结舌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天哪!
怎么可能,沐圣真的说他爱她?她在作梦,她八成还在作梦!
“你就不能有点反应吗?”
沐圣苦笑著问,语气中不乏一丝紧张。
“好比说狠狠甩我一巴掌,或是赏我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他根本来不及说完,因为,希望已经扬起一脸灿烂笑容,扑送上前,突如其来地吻住他的唇。
两人在甜蜜缠绵的亲吻里一同乱了呼吸步调,好不容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