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拒绝,「不要。」
那多尴尬啊。
不要说讲出来,她光在脑子里想就觉得血压又开始飙高--应该说是当时气氛太美好,还是该说人生来就是有其兽性,不然怎么会这样?
她跟许君泽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互有情愫的异性,他甚至连顺道把她从台北载到宜兰都不肯,害她搭巴士搭到头昏眼花,车站到饭店中间还被计程车坑了一笔,气得她摔饭店的房间大门。
这样的两个人,居然也可以上床?
太、太……那个了……
「别这样,佳旋,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小纱虽然努力装作诚恳,但是就是难掩她脸上那好奇过度的表情,「我保证这只会是我记忆里的一部分,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啦!」
「不要啦,真的很怪。」
「不说?」
「不说。」
「绝对不说?」
「绝对不说。」
「那好。」小纱给了她一个微笑,「妳不说,我不说,妳不满足我的好奇心,我也不会把我人生的恋爱经验分享给妳,妳这个二十五年没谈过恋爱的女人,慢慢摸索吧,等妳想通了随时打给我。」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什--么?!
莫佳旋足足有好几秒钟无法反应,直到脑中充分消化之后,才哭丧着脸说:「妳怎么这样啦?」
这样她算不算是被威胁了?
那么别扭的事情光想就快不行了,是要她怎么讲啊?
可不说的话,小纱就不愿意给她意见,小纱不愿意给她意见的话,她要找谁问去?
她认识的女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像男人,一种是不把自己当女人,小纱是唯一的例外……
大概是看出她已经动摇,小纱的嘴角露出一点点笑容,「不好意思讲对不对?不要紧,我问妳答,这样容易多了吧?」
「好!好吧。」
小纱很快的切入重点,「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
「饭店的房间。」
「不是啦,哎呦。」小纱一脸挫败,「我问的不是地点,是情况,就像两人牵手的时候是一种情况,两人接吻的时候是一种情况,那种感觉,妳之前只告诉我那个混帐想强暴妳,所以许君泽陪妳一道,但原本他不是打地铺的吗?怎么又跑到妳床上?」
「因为我后来越想越害怕,就一直哭,他……大概是听不下去了,所以才上来想要安慰我。」
「然后就做了?」
「没那么快啦!」莫佳旋支支吾吾的,终于才讲,「我后来就睡着了,睡到快天一亮的时候醒来……他早醒了……在看我睡……」
接下来该怎么说?
她怎么知道他会突然亲她的脸,然后自己又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把手伸进原本裹着她的薄被,然后自己也还是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好事?
她根本就是呆呆的开始,呆呆的结束。
他春风满面,她一头雾水。
在小纱半诱导半威胁之下,莫佳旋终于结结巴巴的说完,而小纱的表情也随着知道越多的内情而越显惊讶--她见过许君泽,条件好到不行的一个男人,然后她很熟莫佳旋,一个长相可爱,但行事粗鲁的女生。
也不是她看不起自己朋友,只是怎么想,许君泽轻轻勾手就会有大把女生扑上来,怎么会对太平公主伸魔爪?
特殊嗜好吗?
说不定,她看过一些报导,有人嗜胖,喜欢百公斤的女生,依此类推,说不定也有人爱平胸。
「那他后来有跟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