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很痛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妳的。」
闻言,莫儿原本已褪去的酡红又染上了双颊,「我指的不是那个。」
洛雷夫笑了,捧起她红通通的小脸,忍不住再次俯首深深的吻了她。这一吻,深浓得像酒,让她醉得想一睡不醒,可是这个问题太重要,重要到就算他这么吻着她,她还是张着眸,固执的等待他的答案。
一吻方休,他终于放过她的唇。
此刻,莫儿的手正落在他胸口的那道长疤上,那是她未曾见过的一道疤,触目惊心地让人不忍卒睹,但是她的小手却怎么也移不开,温暖的落在上头。
刚刚,她问的就是这道疤。
「告诉我,是不是很痛,幽灵?」问着,她的眼染上了泪雾。「你告诉我,是不是今天之后,你就不会再痛了?」
她想的永远是别人,不是她自己。
这让他心疼、怜惜又无奈,不能要求她不这么做,因为她根本办不到,所以,他总是半强迫她就范,不让她的善心太过泛滥而伤了自己。
说他冷漠也罢,无情也罢,他只要她可以平安无事,陪他到老,就算一辈子没名没分也不要紧,就算她误会他、痛恨他也无关紧要,他唯一的要求只是可以守护着她一辈子。
没想到,现在的他竟然可以拥有她……
这样的幸福,让他隐隐地觉得不安。
「幽灵?」莫儿轻唤着,不安的抬起头来望着怔忡的洛雷夫。
洛雷夫望住她的泪眼,心揪着,疼着,感动着,伸手抚去她不自觉滑落两颊的泪。
「我以为妳不会问。」
「我不该问的,你如果不想说--」
「其实,不是那么的痛,一个月才一次,再怎么样我也受得住。」他突然打断了她,轻声地道,「关于我身上的咒语是与生俱来的,每个月月圆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就会产生剧烈的变化,整个人像是从体内被撑开一般,撑破了表皮,只留下骨髓。痛得在地上打滚根本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痛恨的是……在那一天晚上我会变成一只黑豹。」
「幽灵,别说了。」莫儿哭了,紧紧的拥抱着他,「别再说了,我不想听,真的。」
「妳害怕了?吓坏妳了?是不是?妳也要像我的父母亲一样舍弃我吗?」洛雷夫顺着她的发,嘴里这样无情冷漠的问着,却心知肚明莫儿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不会舍弃这样的他的女人。
但,他还是不敢肯定呵,儿时的梦魇始终纠缠得他透不过气来。常常,他在半夜里梦醒流了一身汗,就会跑到她房里打开窗,让窗外的冷风吹散他体内的热气,赶走他心中的恶梦。
一开始,之所以跑到她房里吹风,是因为巨大的古堡让他觉得孤单,他渴望有一个人可以陪他,而莫儿是当时唯一跟他一起住在古堡里的人。后来,则是因为习惯,习惯看见她甜甜的笑脸,习惯看见她可以安定人心的眼神,习惯每次当她醒过来看见他在她房里的窗边吹着风时,总会温柔的跑去拿外套给他披上,却一句话也不问的贴心。
久而久之,习惯变成了一股淡淡的眷恋,那眷恋,日复一日的加深加浓,让他知道这辈子他可以伤害任何一个人,就是不会伤害她。
莫儿哀伤的看着他,眼里不是同情,而是心疼与怜惜。
「我不会的!永远不会的!就算你在月圆之夜变成一个恶魔,要把我给吃了,我也不会丢下你一人……洛雷夫,我爱你,这辈子就爱你一人,我的心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你懂吗?」
她忘我的对他示爱,对一个可能是在利用她的男人示爱。
这一刻,她根本忘了温塞斯曾告诉过她什么,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