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个喜爱古玩宝物之人。当年,也不知道我爹到底是从哪得到那宝物,说什么价值连城、天下无双,但带回来之后,却因而发生了命案。」西门祖边走,边领着他往东厢房走。
「哦?」
「有人欲盗宝物,被我爹发现。」
「可西门府的珍宝如此多,府中岂会没有护院?」
「哼,有什么用呢?说出来也不怕你笑,那贼人就是府里的护院。」当她瞧见那盗贼时,她简直不敢相信。
他恍然大悟。「所以妳爹被杀了?」难道他瞧见的老脸就是她爹?
「是啊,在拉扯之间,我爹惨死在刀下。但是那人也没得到任何好处就是了。」她沉吟了下才道。
「被妳府上的家丁拿下?」
「不,是被我爹搁放宝物的机关房所杀。」
「嗄?」
「待会瞧见,你便会明白了。」她顿了顿,又道:「那一年后,也不知道怎地,府里到处皆有闹鬼之说,每个下人都说瞧见了鬼影,一会说是白影,一会说是黑影,说得绘声绘影,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大伙都怕得落荒而逃,连饷薪都不要了,只要求放他们离开西门府。」
「原来如此。」下人就是这样跑光的?
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忿忿不平地说:「但我从未见过任何白影,也没瞧过任何难以解释的东西,所以我一直认为那肯定是某些下人在造谣生事,企图要鼓噪什么,却没想到如今三爷竟也瞧见了。」
「嗯哼。」如此听来,他有些明白了前因后果,只是--「妳到底想要带我去瞧什么?」
「就快到了。」她轻喃着,正欲踏进楼台时。
「祖儿,妳在那儿做什么?」邻院围墙上头突地传来段其秀的嗓音。
她抬眼探去,没好气地道:「其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到铺子去,是今儿个不打算开店了?」
「我爹已经开店去了,我晚些就会到。」段其秀坐在围墙上,睇着她身后的人,嘻笑问:「这位就是三爷吧,昨儿个来不及打招呼。」
慕容真闻言,随意点了点头,压根不打算睬他。
真不是他要嫌弃他,而是一个男人老这么嘻皮笑脸的,成什么样子?面白如玉,说起话来油腔滑调。呿,说俊不若小悠的俊,眉眼间压根没有男人该有的内敛沉稳,这种男人怎么瞧怎么厌恶。
「得了,你去忙你的,我还有事要忙呢。」她挥了挥手,随即便要领着慕容真往里头走。
「妳要忙什么?」段其秀不死心地问着。
「我……嗯?」她才要开口,叫他别烦她,岂知身后的慕容真竟一把拉着她往楼台里头走。
「还是赶紧办正经事吧。」他不悦道。
啧,再说下去不就没完没了了?
西门祖不解地睇他一眼,轻点头,随即领他往里头走。
「到了。」踏进东厢楼台,停在长廊最底的房前,西门祖轻拉开门,指了指里头。「你瞧瞧。」
慕容真侧眼探去,瞧见里头就像是一般的书房,然而较为不同的是架子上头摆设的除了书,还有不少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宝贝。
只是,不近点瞧,似乎难以瞧出真正价值。
「别动!」瞧他微抬腿,她赶忙将他拉住。
「怎么着?」带他来,又不让他近看,她到底意欲为何?
西门祖叹了口气,走到廊边,在广场边摘了根树枝,随即朝房内一丢,瞬间砰的一声,房间上头竟掉了只爪座下来,而掉下来的地方,仅离门边约莫一个脚板宽。
一下子,随即又升回屋顶。
慕容真眨了眨眼,傻愣而僵直地侧眼探去,「这、这是什么?」
天,刚才他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