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流露出的紧张和关怀,可是这么辩解的时候,心跳的反应和浊重的呼吸,却反驳了他的借口。
他从来不是自制力差的人,对于女人的引诱更不是毫无经验,他开始对自己因为恩琪的贴近而产生遐想,感到不可思议。
她明明是个粗鲁的野丫头,过去身边的女伴比她美艳秀丽者有之,然而她们一致认为他的「燃点」是一种令人又爱又恨的挑战,要挑起他的热情十分困难,但成功之后他的回应也让她们疯狂……
怀里的丫头竟不费吹灰之力就做到了,她没有对着他卖弄姿色,更没有刻意挑逗,却让他开始心猿意马……朱玺雅心里响起警铃。
他想过要引诱她,要将罗自她心里抹去最好的方法,就是有人替代那个位置,然后她才能找回自己的声音,让他达成叔叔交付的委托。
这样的计画不包括真的擦枪走火,再坏的手段都该有个底限,不能真的伤到她。
可是只要他真的勾引她,在目的被揭穿后,她就不可能不受伤。
他曾经纯善地不愿伤害任何人,即便以冷漠将他人拒于千里之外,也从未想过用任何不正直的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算是报复也不能扭曲自己的良知--直到最信任的长辈对他不择手段的背叛,绝对正直的原则自此不再存于他心中。
他也有阴险的一面,只是这一刻,他发现自己无法对恩琪阴险,无法对她不择手段。
无论恩琪如何讨厌他、如何在他面前捣蛋、刻意激怒他,但都是用孩子气的方式,单纯而毫无心机。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想保护她,想要她永远像个孩子,不要因为现实世界的冷酷诡谲而受伤,也不要学会那些卑鄙的手段。
他想,他会答应接下这个任务,虽然泰半是为了她那绝世的歌喉,另一部分也是因为不舍她面对尔虞我诈所流露出的无助,不想她孤军奋战,更不想她因此迷失。
他不愿伤害她,却抑制不了突然升起的渴望。
怀里的恩琪扭了扭,换了个坐姿,朱玺雅环住她纤腰的手紧了紧,脸色变得阴沉,身体的肌肉也僵硬了起来。
「怎么了?」察觉他的异状,恩琪抬起头。
因为觉得屁股好像抵着什么东西,她才忍不住换个姿势,不过在马上活动不方便,这一扭好像和那个异物贴得更紧了。
「不要乱动。」朱玺雅警告道,刻意将早已融化的温柔藏起,不愿将情欲表露出来。
林恩琪只道朱玺雅又变回了那个讨厌的冰块男,丰唇微翘。
什么嘛!才觉得他终于不那么讨人厌了说……
她偏爱和板起面孔的朱玺雅唱反调,于是身体又像毛毛虫一样扭起来。
「我偏要动。」怎么样?咬我啊?
如果在平常,朱玺雅只会觉得她调皮捣蛋,可是现在他根本无法轻松以对。
也不想想她现在就在他嘴边,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顽皮的小鬼应该要得到教训,而不是一味的纵容!朱玺雅眼里闪过一丝阴惊,低下头吻住她樱唇的同时,环住她腰际的手滑进她上衣内。
她真的被咬了!恩琪瞪大眼,吓得反应不过来。
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却没有半点危机意识,朱玺雅因为这样的恩琪而心里不是滋味。
若今天换成别人,她也是这么没心眼吗?一如在罗威怀里时……朱玺雅想到这里,内心简直醋海翻涌。
恩琪生涩的反应让他内心莫名的醋意稍微纡解,却仍想好好惩罚这个调皮捣蛋的丫头。
不能只有他被挑动,他要让这丫头尝尝欲火翻腾的滋味,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白目地招惹他!朱玺雅这么想,趁着怀里的娃娃呆若木鸡之时,握住她丰满的娇挺。
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