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不。”嫣蓝陡的变了脸色,高声的喊:“你别无的放矢,逸风不是你所说那样的人,他不是的,你不能欲加之罪,对他乱扣罪名。”
那男人又笑了。
“我早说过,妳根本不会相信我的话。”
“是。”嫣蓝没好气的说:“我是不相信你的话,也不想听你胡诌,何况依盈早已嫁作他人妇,早已成了逸风的陈年往事,你不能再把他们扯在一起,那对谁都是不公平的。”
“可我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千真万确的,骆逸风是个玩世不恭、游戏人间的风流种子,是个不甘寂寞的花花公子呀!”
“够了!”嫣蓝忽然用力的喊:“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也请你停止对逸风的伤害,他究竟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为何要三番两次的来打击他,甚至把他说得一无是处?”
“看样子,”那男人瞪视着她。“妳一定对我充满了敌意,也把我当成了豺狼虎豹!”
“那是因为你的不怀好意,”嫣蓝说:“所谓井水不犯河水嘛!”
“好!好!好!”那男人摊了摊双手。“既然妳非要像个刺猬张开妳的刺来,就算我说得再天花乱坠,妳还是不会相信我的话,我又何必自讨没趣,不过……”他笑了笑。“为了证明我不是信口雌黄、不是在造谣生事,妳倒可以去问问骆逸风,就可明白我所说的一字不假。”说完,他转过身子,大踏步的向冷风中走去。
一时间,嫣蓝整颗心迷乱了,只是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潇洒的走入幽静中,仿佛她的所有思绪,也跟着一起飘然远走……而空气里,似乎又听见那男人的声浪,隐隐约约的飘来。
“骆逸风是个玩世不恭、游戏人间的风流种子,是个不甘寂寞的花花公子……”
嫣蓝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不、不!”她退后了一步,摇晃着头喊:“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逸风的寸寸柔情、片片真心,怎么会是假的呢?哦,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求祢告诉我吧,告诉我吧!”
然后,她努力的向小白屋飞奔而去。可是,才走进枫林里,她突然停下了脚步,清清楚楚的看见一个熟悉而潇洒似风的身影,低着头,从远方的小白屋走来,踩在沙沙的落叶上,是那么的落寞、那么的孤寂,她几乎一眼就认出那是“士别多日”的骆逸风了。
她不觉心头一跳,整个身子,就飞快的奔跑过去,站在他的面前。“真的你是出现了?哦,逸风,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消失无踪,害我为你担忧不已?”
骆逸风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她,好半天,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低低的说:“对不起!嫣蓝,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鲁莽、是我来不及告诉妳,就一声不响的去了东京,让妳为我操心,为我提心吊胆!”
“不,逸风。”嫣蓝柔肠百转的说:“你无须自责,只要你能平安的回来,我就别无所求了。”
“可是妳为什么不问我原因?”
“我想,”嫣蓝轻轻一笑说:“你所做的每一件事自然有你的道理,我不想因为我的存在,让你失去原来的自我,因为我是那么那么的相信你,那么那么的对你付出了真心,除非你发生了困难,那就非告诉我不可,也该让我为你分担,毕竟在我们相遇之初,命运之神就已经把一切的苦难和甜蜜欢笑,都一起系在我们身上。所以,不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该同甘共苦,不是吗?”
骆逸风突然把她拥进了怀里。
“哦,嫣蓝!”他感动莫名的说:“听了妳的一席话,我恨不得用所有的生命和感情来爱妳。但这件事,妳教我怎么说?”
“看来,”嫣蓝抬起眼帘,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你是真的有困难了,是不是?”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