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随便把人压在胸前。”
唉!她到底在说什么,她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了。
他既危险又养眼,修长的双腿呈大字型堵在她面前,把她困在他与床铺之间,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你再不答应搬过来,我只好让你永远下不了床。”
他不给她时间考虑,倾身品尝她红艳的唇瓣,打算履行他的威胁。
夕语已无力挣扎,继昨夜的愚蠢行为后,她的脑袋和身体再度失去控制。
“还想走吗?”赛沙松开手臂,退到她碰触不到的地方,然后他满意的笑了,因为他在她的眼中看见了渴望。
天啊!怎么会这样?她的身体在清醒时也没有拒绝他的碰触,同样迷失在他刻意营造的情欲氤氲下。
面对只围着浴巾的他,夕语根本失去说话的能力,更甭提走出这里了。
“哈呜……啊呜……”
清晨三点多,夕语呵欠连连的停好车子。
她答应在离开台湾之前,替出版社完成一篇长篇原文,在出版社连着两天没有好好睡过,在头昏眼花之际,脚也跟着踉跄的绊了一下,她原以为是踢到什么东西,定眼一看,赛沙就睡在她的套房前。
自从发生喝醉酒的意外后,他每天不厌其烦的跑来捉她回去,只是为了把她困在他的床、他的怀里。
夕语屈膝与他平视,眼角瞥见他膝上放着一只超商的小袋子,两个御饭团从里头露出一小角,那些想必是他经过超商时买来给她充饥的东西。看他这么可怜,害她一时感动,两眼竟冒出雾气,逐温柔地为他披上自己的外套。
岂料这头蛮牛一睁开眼, 哩啪啦的见人就是一顿臭骂。
“你到底在忙什么啊?每晚跑得不见人影,你知不知道我一连等了两夜,差点就在这里搭帐棚了。”他一向不懂得迁就人,可她让他别无选择,只好天天来守着她的房门带她回家。
夕语不懂,他怎么不像守门人般,一清醒便没有任何困盹的样子,骂人居然可以骂得如此顺口。
“嘿嘿!你的气色看起来好极了。”夕语使出老招式,来个装疯卖傻。
“我还以为你又在搞失踪了。”即使每天这样见面,他还是忍不住要担心她一声不吭的就不见了。
他怎么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他一直都是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极力去避免让麻烦的女人缠上身,可是,三番两次与她结缘,他就算想逃也逃不了,谁教自己为了她甚至可以放弃坚守多年的自由,只盼她早点坦然接受自己。
“别吼了,我的头好疼。”她按着太阳穴求饶。
“以后永远、永远不许再让我找不到你。”他抵着她的颈窝吐出这句话,热气喷在她的肩胛上,“从现在开始,我要知道你任何时候的行踪,明白吗?”
“不用吧!我又不是囚犯。”她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看样子他也不好受,怎么办?
“夕语·柯利佛德!”这个超级令他火大到极点的女人。
“别吼,我知道了。”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她很爽快的答应,接着她把自己丢到床上,今天她真的累坏了,要骂要罚都得等她补完眠再说。
她下次敢再这样吓他的话,他一定要管得她不论怎么抗拒,都只能乖乖的留在他的身边。
“你别板着脸瞪我,这样我会睡不着。”她疲惫得闭上眼睛就想睡,但她却怎么都无法忽视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胸口扑通扑通地狂跳,这教她如何入睡?
“你随随便便就不见人影,扰乱我的睡眠、影响我的工作,还让我的心情不佳,为了这点,你……”他越说越气、越说越急。
赛沙一向冷淡的性情马上就急躁起来,他发现她根本就是竭尽所能的在考验他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