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碍着你发财的话,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从现在起,你继续做你本来要做的事,而我则当作今晚压根没见过你这个人,然后安静的回家去。”
奇怪?她人都咳得快要断气了,干嘛净跟他扯些有的没的?
“谁要钱了?”赛沙莫名奇妙地问。
“口是心非,你若不是为了钱,干嘛三更半夜闯空门?”他该不会是想从她身上补回今晚的损失吧!
“我闯空门?!那你又是什么?”他一时被她气得差点脑充血。
“我当然是无辜的受害者啊!”
“既然不是贼,那你干嘛见人就跑?”他都快被她搞胡涂了。
有没有搞错啊?在他把她当成小偷之后,还想娶她,莫非……此人是想组成一对神偷拍挡,然后全台湾偷透透吗?
“你见人就抓,难道我不应该跑吗?”怪了,作贼的喊捉贼,还喊得这么理直气壮,他不怕闪到舌头吗?
“是这样吗?”赛沙努力的回想刚才的情景。
“既然你不是贼、也不要钱,那我可以走了吧?”她赶快提出放人的要求。
但他的好奇心已被她高高的挑起,在未得到满足之前,赛沙实在无意放过她。“我没说不要你呀!”他要定她了。
什么嘛!说话颠三倒四的,可见他的脑袋真的有问题,“我想你可能比我更需要走一趟医院,我建议你最好去照一张X光片,检查一下脑袋是不是撞坏了?”
“我没有疯,也没有撞到头。”此刻他再清醒不过了。
“那好,不过我可能必须去一趟医院。”如果他不是疯子,那一定是她病入膏肓,产生了幻听。
“我可以送你去。”赛沙立刻自告奋勇。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只需要好心地移开尊臀即可。”对她来说,面对一头熊都比面对他要好应付,他身上的肌肉结实,再加上行动敏捷、反应快速,她根本不敢小觎。
“嫁给我。”他的态度越来越强硬。
赛沙觉得她好象要融化在黑暗中,一对黑得发亮的眸子穿透黑夜,闪着神秘的光彩,让他感到非常不安,便将她抱得更紧。
“我考虑好了再答复你,”虽然被他压在他与地板之间动弹不得,但却意外地惊觉自己不用承受他的重量,可她已经陪他在地板上耗得太久了,她冷得都快受不了,“你现在可以让我起来了吧?”
“我要永远这样抱着你。”他不想压扁她,可抱着她的感觉真好。
“喂!你再不松手,我可能很快就被你闷死了。”她虽然生气,但大脑仍机灵地打转,想为自己找出一条生路。
赛沙与她的姿势很暧昧,她这么一直扭动,让他不禁浑身一颤,欲望迅速接管理智,下腹传来的骚动来势汹汹,这下他更清楚地知道她对他的影响又多了肉体这一层。
“我们花太多时间交谈了,现在该做点有意义的事。”赛沙觉得吻她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她并没有抗拒,赛沙逐渐加深这个他心中渴望已久的甜蜜之吻。
天!好甜、好香,赛沙意乱情迷地想。
她的小手探进他浓密的发间,温柔地捧起他的头,然后重重的摔下。顿时,赛沙的脑袋立刻承受到致命的一击,痛得他眼冒金星、头疼欲裂!
须臾,待他再度恢复意识,她已经不见踪影。
赛沙抓起电话拨到警卫室,一心希望能及时拦下她。
但两名警卫却表示,他们既没看见有人下去,也没在大楼其它地方找到人,他不禁狐疑的暗忖,难道她就这么平空消失了?该死!他很确定,他手上的触感不假、两股间的蠢动也没有缓和下来,他深知她已完全打动他的心扉。
“再让我逮到你,就没有这么轻易让你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