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找人,更不可能冒失的去三鼎医院找人,所以她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一如三年来的每一天。
而他如承诺的汇三百万到她的户头,她从不曾有过这么一大笔现金在户头里,看着存折里的数字,还真有些不习惯。
他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忽冷忽热、若即若离?
她看了看硕大的房子,家里有胡嫂整理,她几乎成了废人,要不是她还有个安亲班的工作,她一定会开始怀疑自己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她的父母亲都已不在人世,唯一的亲人尹墨与她又不亲,林林总总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心寒。
这日,冯之建来看她,她沏了茶、弄了小茶点招待他,突然想起泡茶给尹墨喝的往事,不禁悲从中来。
「我一直约妳吃饭约不成,妳不是太忙就是有约,妳最近在忙些什么?」冯之建喝着茶,心里五味杂陈。
「最近安亲班的事情比较多,我和拉拉常常留下来帮班主任的忙。」
「听说杜拉拉和杨鹏程分手了?」他也是从当事人之一听来的。
「我也不懂为什么一点小事拉拉就反应这么激烈,我劝不动她。」
冯之建摇头,「她就是这种人,一会儿是风一会儿又是雨的,谁受得了?我还想好好的恭喜杨鹏程呢。」
「拉拉是直肠子,其实她对朋友很好的。」
「是吗?她有没有告诉妳她为什么到处说我公司的坏话?」
「拉拉说她没做那种事,她说她不过是退了几件小货,而且退货是因为不适用,不是因为你公司的产品不好。」
「什么退了几件小货!产品的体积是很小没错,妳说钻戒会有多大?杜拉拉到处放话说我公司的东西就算打了七折还是不值那个钱,她退货不要紧,公司的货本来就可以退,在十四天的满意保证期退货,我一定会原价退给她,只是她不要到处放话嘛,还利用电子邮件把这件事弄得像滚雪球一样大,她对朋友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所以我才说妳要小心她,不要被她害了。」冯之建想来还是一肚子气。
「怎么你说的人和我认识的拉拉似乎不同人?」那天爱帮她澄清,「拉拉是容易意气用事没错,但她不会陷害朋友,你想会不会是有人利用拉拉的名号在外面骗人?」
冯之建挥挥手,一脸不悦,「我不想谈杜拉拉的事了,说说妳和尹墨的事吧。」
「我和尹墨没什么可说的。」她喝了一口茶。
家里一向清寂,客人来访的次数并不多,因为男主人长年不在家,就算有人要来访,也找不出理由。
「妳打算什么时候和他离婚?」他问得劲爆。
「我们没打算要离婚啊。」她一贯的回答。
冯之建露出吃惊的表情,「可是我看杂志写着尹墨已经跟鲍安妮求婚了。」
她拧了下眉心,原来他没头没尾的问她何时离婚是因为他看了杂志上写的事。
也许全世界都知道她的丈夫要跟她离婚,而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现在的她已养成不看八卦杂志的习惯,只是不看并不代表不会知道,总会有人告诉她,就像现在,冯之建还是带来她不想听的消息,她想装作不知道都不可能。
为了证实他说的事有凭有据,他拿出他带来的杂志,封面上斗大的字写的就是尹墨的消息。
她迟疑着要不要翻开内页,冯之建俐落的替她完成她排斥的工作。
书写的内容非常丰富,一贯的偷拍风格,大量的照片佐以文字说明,去过哪里吃饭,到过哪里喝茶,进过什么高级别墅,记载得一清二楚。
她看着照片上的人物,多半是尹墨和鲍安妮的侧面,有清晰的,也有模糊的,每一张都是两人相处愉快的画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