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发生过的事。
「妳应该冲去赏那个狐狸精一个大耳光,再对她泼妇骂街,叫她离妳老公远一点,不要像八爪鱼一样缠着尹墨不放。」
那天爱拧眉,摇摇头,「我没那个资格。」
闻言,杜拉拉的气势瞬间不见,支着头说:「说得也是,以妳和尹墨目前的关系,要妳河东狮吼只会自取其辱,一点效果也没有,算我没说。妳的脸色好差,不要紧吧?」
那天爱一笑,有些言不由衷的说:「妳说八卦杂志上写的东西吗?我早已经麻木,对我一点影响也没有,反正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杂志还对尹墨的婚姻多所臆测耶,说什么尹墨和神秘女子同居,不知对方是何方神圣,不过尹墨的最爱还是大明星鲍安妮,妳说好不好笑?」
说实话,那天爱笑不出来,像尹墨这种地位身分的人有没有婚姻记录一查便知,人们却都宁愿相信他们想相信的,也不愿意认清事实。
惨就惨在她爱上尹墨,尹墨却不爱她。
很可悲吧?那天爱负伤的眼神飘向窗外的车水马龙,她从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她记不清。是三年前的新婚之夜?还是更早之前?
一般人的新婚之夜是在花前月下、旖旎浪漫下进行,尹墨却给了她一个相敬如冰、划清界线的宣告大会;可饶是如此,她还是无可救药的爱着尹墨。
她为什么会爱上浪荡子尹墨?
爱一个人是不是需要理由才显得荡气回肠?说不出理由的爱是不是不算真爱?抑或说不清理由的爱才是真爱?她头支着腮偏头思忖。
「说真的,不管杂志写什么,我都不在意,那些杂志我早已不看了。」她口是心非的再说一次。
「我真不应该约妳看这种外遇电影的。」杜拉拉有些自责,她真是人头猪脑,怎会想不到呢?那天爱嘴里说着不在意,可是话里却有着浓浓的失落感。
那天爱摇摇头,看向杜拉拉,微微一笑,「我很喜欢这部电影。」
「鹏程答应过我要劝尹墨对妳好一点,也许会有一些帮助,还有,妳也不能放牛吃草什么都不管啊,这种无为而治的驯夫术对尹墨一点也不管用,人家是大医生,本来就容易招来蝴蝶和狐狸精,妳越是不管,对方越是嚣张。」
「想管,可是不知道从何管起。」那天爱说得无奈。
「要不要试试求月下老人帮忙?我知道一个地方的情人庙很灵,当初我和鹏程扑朔迷离的关系就是靠月老才明朗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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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那天爱心里突然有一种想要压抑却压抑不住的哀愁,今日是她的农历生日,母亲过世后就没人替她过生日。
而她的丈夫──尹墨,应该替她庆生的人,此刻不知躺在哪一处的温柔乡里。
她走上二楼,打开走廊上的灯,习惯性的看了一眼书房──尹墨睡觉的地方。
她愣了下,灯怎么会是亮的?莫非尹墨在家?
她敲了敲书房的门,等了半天没有回应;她再敲一次,还是没有回应。
她犹豫着要不要直接开门进去。
最后,感情战胜理智,她转动门把,门并没有上锁,她不知道尹墨在家时是不是都没锁门的习惯,因为她不曾主动走入这扇门,除非他有事找她。
书房差不多二十坪大,规画得一板一眼,用的是上等木材,三面墙全是书柜,空出的一面墙摆着一张单人床和衣柜。
对她,他是见外的不多话,更不要说额外的接触,他们曾有过最近距离的接触是婚礼上他替她戴上结婚戒指的那一刻;她还记得当时他的脸像是蒙上一层厚冰,面无表情,冷漠得像冰人。
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