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意兴隆,年年有数不尽的蠢情侣为爱情付出惨痛代价,为信仰赔上所有。
「那是你偏激,不懂……刑大哥?!」
「型大颗?」那是什么意思?
一脸意外的席善缘忽然露出惊喜的神色,推开他的身体跑向围墙边,不顾男女有别的投入一跃而下的男子怀抱,眼中闪着喜悦的泪光。
见状的雷斯忽地握紧拳头,克制不挥出去的身形一移,将「水性杨花」的女人拉回身边,并用凌厉的目光横睇翻墙而入的贼。
在这一刻,他的心是嫉妒的,嫉妒她轻易为别的男人展露欢颜,却吝于给他一个充满感情的笑脸。
「喂!你干么啦!来者是客的礼貌你搁哪去了?」真粗鲁,拉痛她的手了。
「要我送几个血窟窿给他当见面礼吗?」手一扬,飒飒的风声由指尖发出。
惊恐的席善缘慌忙的压住他的手。「你疯了,他是我的刑大哥耶!」
在见过他惊人的力量后,她知道他能轻而易举的杀人于无形,而且不含愧色。
「妳的?那我是什么?」风在呼啸,吹动他一头银发,似利刃。
「你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个魔。」她没好气的顶了他一句,极力阻止他动手。
「只是个魔吗?」声音极冷,冷得枝叶几乎结冰。
废话,不是魔难道是人呀!「你到底想听什么?麻烦你直截了当的告诉我,我没你读心的本事。」
他要敢伤害她的家人,她一定跟他拚命,不管他是不是恶魔。
「妳是我的女人。」他在告诉她,也告诉一身危险气息的男人,她是他的。
「嗄?」就这么简单。
她有点迷糊了,猜不透他特意声明的用意为何,她当他的女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在他毫无节制的需索下,她由初上路的新手变成老手,足以和他分庭抗礼。
不过在看到刑天行似笑非笑的表情后,她顿时明白是怎么是一回事,心里有着说不上来的忧心。他对「敌人」一向毫不留情。
「你或许占有她的身体,却征服不了她的心,小辣椒的意志向来比一般人强,除非她愿意承认你是她的男人,否则你什么也不是。」
噢!这个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杀人放火干多了忘了放下屠刀,学人家血气方刚不成?干么没事找事和他呛声,他不是人吶。
在心里呻吟的席善缘猛打手势,要出口挑衅的刑天行少说一句,他的拳头没人家硬。
可是他的视线像没瞧见的越过她的头顶,看向狂狷邪肆的银发男子,丝毫不惧的直视那双冷厉的眼。
「这是我跟她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什么她的男人,难道他得看她脸色。
「你掳走她的事我可以不计较,可是以我和她的关系,她的事我不能不管。」拚着一死他也管到底。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明知山有虎,他还是不得不向虎山行,只为了这根辣椒是他家的,别人不告而取是对他的不尊重。
「你跟她的关系--」脸色一沉布满风暴,牙龈紧咬发出卡的声响。
像要故意激怒他,刑天行语带暧昧的说道:「我们的感情是外人无法介入的,她可以为我死,我可以为她死,情深如盘石,爱念似韧草,无从切割。」
深厚的亲情,爱她的小念,两者当然分不开。
「谁说无法切割,大话。」心口像是遭巨石撞击,雷斯愤怒的挥拳击碎庭园坚硬的大石。
石碎成砾,纷飞溅人。
「是不是大话要问问小辣椒,看她要跟我走还是留下来。」他有绝对的自信。
两双男人的眼同时看向暗自叫苦的席善缘,她头一低假装听不懂他们奇怪的对话,扳着手指头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