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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仁宗大剌剌地注视著傅蔷薇,眸光尽是打量,收回视线时同时点点头,流露出满意的神情。
傅蔷薇微低著头任杜仁宗打量去,可心中难免犯嘀咕:他怎么这样看人啊?一点都不像在找护士,好像在挑儿媳妇似的。
「杜老,蔷薇的情况我跟你提过了,你说要当面谈,是不是不单只是要蔷薇当护士那么简单?」白牡丹率先开口问道。
杜仁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缓缓回答:「牡丹,我们是多年的朋友,我就不瞒你了。」
听他口气沉重,白牡丹连忙问道:「杜老,你儿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啊?否则,为什么会需要护士?」
白牡丹语罢,傅蔷薇在心里接著说:牡丹姊应该要问,为什么会需要颇具姿色的护士?
「我快被那小子给气死了!为了个女人,成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吃、喝、睡都不正常,完全要靠护士打营养针及帮他料理一切,一点都不顾虑我这父亲的感受,气死我了。」杜仁宗数落著儿子的不是。
打营养针?
那也不需要颇具姿色的护士来打啊?打针是靠经验,她不知道有多久没碰针筒了?傅蔷薇继续在心里发出疑问。
「怎么会这样呢?」白牡丹接著好奇地问道:「杜老,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阻止他们交往吗?」
有可能。
为什么总是有自以为是的父母喜欢干涉儿女的终身大事?傅蔷薇一双水眸瞅著杜仁宗,等著要听答案。
「我哪有阻止他们交往,我可是个开明的父亲。」杜仁宗叹了口气,「他是让那女人给骗了心血和感情。」
「哇!这么惨啊!」傅蔷薇忍不住插嘴。
她平常最喜欢看电视连续剧,听杜仁宗把事情讲得像连续剧的内容一样,她的情绪也跟著受影响。
白牡丹用肩撞了撞傅蔷薇,再丢给她一记「大人讲话,小孩子不要插嘴」的责怪眼神。
接著自己又望著杜仁宗开口:「杜老,怎么会这么惨?被骗心血就算了,可感情被骗,那伤口是很难复元的。」
傅蔷薇听了点点头,附和白牡丹的话。
「就因为难以复元,所以我才不想再浪费唇舌劝他,直接想个方法,让他从跌倒的地方再站起来。」
让他从跌倒的地方再站起来?这是名言耶,听起来是很有道理,可是好深奥哦,傅蔷薇简单的头脑不是很懂。
她不禁又插嘴,「什么方法啊?」
「是啊,什么方法?」白牡丹也好奇的问道,并没有再怪傅蔷薇多嘴,因为她虽阅历丰富,也无法想到是什么办法。
「这个办法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到底什么办法啊?
傅蔷薇仰著一张俏脸急著想听答案。
她此刻就像看连续剧看得正精采,可是却出现明天同一时间继续观赏的讨厌字样时的心情,让人的心吊在半空中,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感觉。
白牡丹也竖起耳朵,一脸的好奇。
杜仁宗回视著这两张同样期待的脸,缓缓说道:「我想找个女人让我儿子重新接受另一段感情。」
白牡丹一听,随即叫好。「杜老,好办法。」
「嗯。」傅蔷薇点点头跟著附和,「真的是好办法耶!」
杜仁宗的视线来回扫著她们两人,最後停在傅蔷薇脸上,「那么你是愿意帮我的忙罗?」
「帮你忙?」傅蔷薇不禁吃了一惊,「我最多只能当护士,至於你说的那个忙我恐伯帮不上。他若是真的跌倒,我可以扶他站起来,但他这种跌倒,我不知道怎么扶?」
「很简单。」杜仁宗希望说服她。
「很简单?」傅蔷薇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