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天空方露白,天色还有些灰蒙蒙的。熬了一夜,总算查到阿狗的老家在何方。兄弟们整装出发,准备全力营救常丽圆。
清晨时分,五辆轿车飞驰在公路上,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们只用半小时就到达。
大伙来到阿狗老家的所在地。
“派两个兄弟到阿狗老家看看。”
半个小时后,兄弟回报他老家没有阿狗的影子。
“那一定是躲在山上,”赵丰邦望向身后不知名的小山。
“大家分头徒步上山,仔细搜查,不要漏了任何地方。有任何发现以手机联络,千万小心,别打草惊蛇教他们跑了。”林育民对兄弟们详细交代后,才叫他们上山搜查。
赵丰邦也领了五名兄弟一起上山。
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仔细地搜寻了约一个小时后,在一片果树俊看见一间工寮,门前狭小的空地上停放着一辆车。
“是阿狗的车。”有兄弟认出车子,车主就是阿狗。
隐身果树林中,细细观查四周。屋外没有人,那么人都在屋内喽。仔细听了会儿,屋内没有半点声响,会是离开了吗?
看看天色,此刻天已大亮,太阳也露出脸来,打散山腰间的薄雾,手表指针在六点三十分上。时间还早,也许他们并未离开,只是尚未清醒。
赵丰邦正欲趋前一采究竟,身旁兄弟怕他一人行动有危险,劝道:“帮主还是等育民哥来,商议后再行动。”
既知常丽圆有可能在此屋内,他哪能再多片刻,举手制止兄弟再劝说。
“你们只要帮我断后即可。”
他怕对方还有人马会上山,到时腹背受敌。如果只有他一人倒轻松,现在又要顾全常丽圆就有些困难,他得未雨绸缪,好无后顾之忧。
俏悄地绕屋子一周,确定这屋子只有一个出口。他来到屋子的右侧,靠在屋子外墙再次聆听,屋内依然静悄悄,难道屋内没人,已然离去?赵丰邦心中暗暗喊糟,要是人走了,再要查寻他们的下落得费一番工夫,那时救出人的机会又会少了许多。
方才注意到工寮的左边有一扇小窗,先从窗子窥视,若是屋内真的没人,就得速召回兄弟们再追查。他绕过门前,来到左边的窗户下,缓慢抬头瞧向屋内。
因为只有一扇小窗,屋内光线稍嫌昏暗,不过还是可以看到屋内有人。赵丰邦吁了口气,还好人没离开。
他眯起眼看仔细。有两个男的趴在桌上,似乎是睡着了,有一个女的在屋子的一角打瞌睡。
他再眯细眼仔细瞧,是常丽圆没错,可这一看令他火冒三丈,他们竟然捆绑了她的手脚,竟如此虐待她。
心中虽怒气,却也不敢贸然行事,他来到门前,轻轻地将门推开一条细缝,顿了下,见没有任何动静,才再次推门,直至能容一人穿过才停手,轻巧闪身进人,快速走至常丽圆身边蹲下,怕她出声惊醒两人,一手捂住她的口,一手按住她的肩,在耳边轻声低语:“别叫,是我。”
那个叫阿益的男人真能熬,一整夜不睡觉,害她苦等不到机会再打电话给赵丰邦,就这样跟着耗了一夜,直到天微亮他才睡着,她也体力不支地放弃与睡魔对抗,打起盹来。
就在她昏昏沉沉,欲睡着之际,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她惊醒过来本能的要尖叫,熟悉的嗓音已传人她耳里。
是赵丰邦!抬起惊喜的眼眸望向他,喜极而泣,眼眶盈满泪光。
“别怕!我来救你了。”心疼又爱怜地在她额上印下柔情的吻,掏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刀,替她割开绳索。
站稳身子一抬眸,正好看见阿狗不知何时已来到赵丰邦身后,举起手中闪闪发亮的匕首,欲从背后刺向他。
来不及出声警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