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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女人,哪里有女人哭?”

    “我真的听见有女人在哭……”骆同森强调着,继续凝神倾听。“你仔细听,真的有……”

    “你烦不烦啊!要发神经到外面去,别在这里吵人!”骆强火大地啐他。

    “会不会是隔壁有人哭,还是附近住户?”否则为何接连几天都听见女人在哭?骆同森不死心地走到窗边探望,试图找出声音来处。

    夜色昏暗,星光微弱,一切都无声无息,静得骆同森想把那扰人清梦的声音附会成风声、人声,甚至猫叫声都办不到。

    “爸,你到底有没有听见女人哭声?”他回过头问。

    “不好意思,我比你正常些。”骆强没好气地说。

    难道是幻觉?不,不可能!骆同森确切听见哭声萦绕耳边,像世外飞音、穿透时空般,自四面八方传来……会是她在哭吗?

    想起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想着,骆同森也忍不住凄楚了。

    拥着新人笑,哪知旧人哭?如果真要哭的话,该哭的人是他,不是她,但他无泪,只有满心的怨怼难消。

    “到底谁在哭?”他望着天花板,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恶作剧。

    “这里就我们两个王老五,谁会这么无聊?”骆强嚼着泡面。“我看你干脆打电话回局里,说有人吵了骆警官的安眠,要他们派几个警网过来处理……”

    “爸,真的有女人在哭!”骆同森不耐地强调着。

    “你今天是不是到过命案现场?”骆强认真问。

    如果骆同森到过命案现场就可以解释这一切,但他今天整天都在市区查案。

    “没有。”他疲惫地坐下,被怪声弄得筋疲力竭。

    金刚不怕火炼,运好不怕命来磨,骆同森不但重新调回市警局,还担任肃毒组的组长,秉持他一贯“兵过篱笆倒”的强者姿态。

    骆马。这是大家给他取的外号。

    马的特色就奔波、劳碌,骆同森觉得这外号很妥切,但他没料到自己居然会歹命到连睡觉都不得安宁?才想着,哭声停止了!

    莫名其妙地开始,然后又蓦然消失,骆同森不解地掏着耳朵:“怪事!真有毛病吗?”

    “的确有毛病!”骆强有些义愤填。“会听见女人哭声,是你自作自受——”

    骆同森知道养父想说什么,站起来倒了杯水,打算喝完上楼去睡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一次感情重挫,他已经不再涉足男女情爱,但养父一心要他成家立业,甚至设计他和刘小姐出门。

    爸爸过生日,想要一份生日礼物,做儿子的能说“不”吗?

    他找刘小姐来作陪,他能当面拒绝吗?

    骆同森很感激养父让他脱离那个情伤之地,但这种打鸭子上架的方式摆脱不了他蚀骨磨心、夜夜低回的苦痛。

    “说你自作自受还便宜你了!”骆强激动地说。“人家刘小姐是堂堂警花,光凭一张脸就可以维持全台北市的交通,执行勤务只要带条口红就行……”

    “你别那么夸张好不好?我就不信她不领装备。”骆同森懒洋洋地应。

    “好,就算她带枪执勤。人家对你有好感、愿意陪你出门,你居然聊检肃流氓条例、一清专案?你没别的话说了吗?”

    “她对提报流氓程序,和大规模搜山有兴趣啊!”骆同森辩解着。

    “有兴趣?叫你送束花给人家——”骆强愈想愈气。“人家陪你去选生日礼物,买束花送人家也不为过嘛!结果呢!你给人家一千元,叫人家自己去买,你把人家当什么?你他妈的,人家稀罕你那一千元?”

    “好,算我没品、没格调,行不行?”骆同森没好气地应。

    拿钱叫人家自己去买花是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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