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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渐渐地安静下来,神情也由妥协、认命.而至陶醉……“舒不舒服啊?”骆同森揶揄狗。

    “拉吉,你说:好舒服。”米蕊绽笑着,视线落在他裸裎、健阔的胸膛上。

    像发现什么,骆同森眼睛停格在米蕊绽脸上,她难为情地收回视线,但脸颊却烘热起来。

    一个杵着,一个愣着,小狗也趁机脱离两人掌握,往外溜去。

    米蕊绽忙不迭地追出去,但骆同森比她更先一步把狗逮了回来。

    “拉吉真讨厌!”骆同森轻打了一下狗头,又继续抓洗着狗。

    唯恐气氛会继续暖昧下去,米蕊绽不敢再看他,但一直到把狗洗好、擦好,甚至两人都洗好澡,脸颊那股烘热都没有散去。

    “我要睡觉了。”四周有蛙鸣,也有虫儿唧唧的叫声,像合奏着悠扬的舞曲乐章,但米蕊绽但只期待风平浪静的一夜好眠。

    “你会跳舞吗?”骆同森抱她,情不自禁地抚着她的背,感受着女性的柔软纤细,也忍不住低下头去捕捉她的唇。

    “我要睡觉了。”她再次说,羞赧地不肯看他。

    “敏慧,嫁给我。”他抬起她的脸说,灼热的唇落了下来,她无法移动身体,也回应不出只字片语,只能任由他吻着。

    他的唇在她脸颊和颈子间急切地游移,她的意识逐渐空白;但心头有股强烈的不安,像火苗燃烧、蔓延,而后浓烟呛鼻。

    “同森,不行。”她摇头,但结实的胸膛贴得好紧,让她无力抗拒。

    “我爱你,你爱我,为何不行?”他沙哑地说,手抚着她,从衣外到衣内,感觉体温炽热难耐,理智逐渐干涸。

    “我不知道。”她摇不开有如七月艳阳曝晒的感觉。

    “敏慧。”他唤她,抱起她,回到近在咫尺的房间。

    赤裸裸的情欲一如风助然火势,焚毁了理智和一切礼教束缚。

    “敏慧。”一声喘息自骆同森喉头溢出,以裸裎的胸膛贴俯她。

    夜已深沉,但房内上演一幕幕的狂野与激情。

    坐在厚实、气派的桌前,方明峰逐一过滤众多应征者的履历,准备挑选出适合人选作为女儿的保镖。他挑选随从,除了身强体健、敏捷利落之外,还坚持不能有黑道背景、前科。

    事业繁忙,加上筹备选举,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但米宝云在一旁叨叨絮絮,破坏他的专神。

    “敏慧一个女孩子在那么远的地方,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明环婶说,那屋子下雨天会漏水,你真的忍心……”

    随着女儿离家时间的延长,她的叨念愈来愈频繁。不紧张?天底下哪个做父母的不会担忧自己孩子的安危?

    不过,一提到明环婶,方明峰就有气,感觉像有人扔了块抹布在他脸上一样。

    “你开口闭口都是明环婶,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当父亲的,还输一个邻居?”

    “好,好,我知道你性格。”米宝云受够了他的沙猪脾气。“可是,敏慧是回去教书,不是去做坏事,你当人家的父亲,不能放任不管啊!”

    “不然,你认为我该怎么做才好?”方明峰没好气地问。

    “女孩子家必须有人陪伴、照料,有些工作也需要依赖男人来做。”米宝云柔声地劝说。“你把阿川派去照顾敏慧,然后再把乡下的旧房子重新盖过,让敏慧住得舒服些。你知道的,那房子太旧,翻修也没用,重新盖过才是根本。”

    阿川是方明峰的司机兼护卫,为人忠心、勤快,值得托付。那栋传统台湾黑瓦、近乎稻埕的四合院,变成新颖、满园浓荫的欧式建筑,感觉也棒极了。但是,一次放水、两次放水,女儿不爬上天去了?

    “说话不算话,我这个做父亲的威严何在?”方明峰质问。“明峰,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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