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3/9)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贴你水电费呢?朋友归朋友,但该给的,总是要给啊!”

    “哎哟!”老板皱眉朝外瞄一眼,压低声音说:“还拿哩!我让他摆槟榔摊,每个月还要给他三千元呢!”

    “怎会这样?”骆同森佯装诧异。“他叫什么名字?”

    “阿坤啦!”老板说。

    阿坤?真是“移转乾坤”的好名字。

    “你可以去报警啊!把他交给警察处理,不必仔他予取予求。他今天要三千,明天就可能要五千。”骆同森劝导说。

    “我还报警哩!”老板没好气地说。“他哥哥就是警察,我去报警不是自己找死吗?花钱消灾啦!”

    一个狗仗人势,一个息事宁人,难怪会有这种局面。

    “老板,这是纵容,不叫花钱消灾。”骆同森郑重说,朝外走去。

    阿坤坐在槟榔摊里专注地包着槟榔,理容院的灯光闪烁在他脸上和手臂的刺青上,显得有些诡异——那是一股由骨子里生成、拿刀都刮不掉的流氓气。

    “七星一包。”骆同森掏出钱说。

    “好、来!”阿坤挂着笑脸拿烟、找钱给他。

    “你在这里做生意,收入不错喔!”骆同森打开香烟,点了根烟抽。

    “小生意,大家照顾啦。”阿坤客气说。

    “你租这个位置卖槟榔,一个月多少钱?”

    “朋友,大家互相照顾啦!”阿坤皮笑肉不笑的。

    “你知道朋友要互相照顾,为什么占地做生意,还要拿钱?”骆同森犀利地盯着他。“还是你发财,他消灾?”

    “你他妈的!人家愿意让我摆摊,轮得到你说话吗?”阿坤脸一垮说。

    “阿坤。”骆同森好整以暇地呼了口烟。“这种槟榔摊我抄过不计其数。不管你的后台有多硬、靠山有多强,我不会摆在眼里,劝你好好和我说。”

    阿坤哑然地看着他,脸色大变——欺善怕恶的人,差不多都是这种嘴脸。他亮出证件问:“我是今天才调来的刑事组长骆同森。你说,我该不该说话?该不该管?”

    “骆组长,我有眼不识泰山,请多包涵。”阿坤赶忙陪笑。“这里的管区廖武雄是我哥哥。大家都是朋友,有话好说嘛!”

    区区一毛二的警员也敢搬出来当挡箭牌?他敢吭半句吗?

    “没错,大家都是‘自己人’。”骆同森还是留了余地。“我看得出你很会做生意,但是用‘寄生’的方法来做生意,就不够光明磊落了,我不喜欢人家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阿坤堆着笑脸,指着理容院说:“骆警官,隔壁是我朋友开的,你今天刚来,我们到那里坐坐、大家认识一下,喝杯咖啡?”

    喝杯咖啡?阿坤当他是个到了风月场所,就一切好说的人?

    “你放屁看看风头!”骆同森把烟扔在地上踩熄说:“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玩这一套。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给我按部就班的来。否则,我会每天派人来‘照顾’你的槟榔摊。要是你想找人和我‘谈’也行,我随时奉陪。”

    “骆警官,对不起……”阿坤猛陪不是。“明天我会和阿丰讨论租金的问题,一分五毛我都会跟他算清楚。”

    “算清楚”代表两种意思,一种是回头是岸,一种是私下报复。

    “这样最好不过。”骆同森指着药房,郑重地叮咛:“我现在看到阿丰一家大小都平安无事,如果他们少了根头发我都会找你,劝你不要惹火我。”

    “我知道,我一定会照你的交代做。”阿坤惶恐应道。

    “再说一次,不要惊扰他们。”骆同森指着他鼻子,再次警告:“你找他十次麻烦,我只要找你一次就够本——大家相安就无事,不要不识时务。”

    “我会记得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