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记忆,在偌大的敖府里转了几圈后,海扬波总算找到玄素心和敖烺的侧院,她无暇欣赏效浪为爱妻精心设计的别院,只想找到玄素心,但整个侧院里除了她没有其他人,连想抓个婢女来问都不行,最后她只好坐在栏杆上等人,许久后总算见到玄素心回来了。
玄素心邀她人房,冲了一里岭南春茶,伴着淡淡茶香问她为何事而来。
“姊姊,敖焯呢?好几日没见到他了。”海扬波等了几日都不见敖焯人影逼不得已只好开口问人了。
“敖焯,他这几日都待在校场,他说他不在你会比较自在,这是怎么回事?”那日敖焯铁青着脸说要搬到校场暂住,害她和敖烺都傻了眼,不知道他和海扬波是怎么谈的,但敖焯硬是不肯多说他们也只好任他去了。
而海扬波也关在房里好几日,今天才见她出房门。
“误会。他以为我不喜欢看见他,气得转身就走,害我想解释都来不及。”照样的,她将过错都推到他人身上,自己绝对不承认错误。
看着海扬波又皱眉头又嘟嘴的,玄素心被她的单纯感染,轻笑了起来。
“怎么了,很好笑吗?”海扬波不解的问。
女素心收敛笑容轻轻摇头。一片和敖焯真有趣,一个是大剌剌的直来直往,一个则是闷不吭声,你无意间伤了他的心,他却只是含泪躲到一旁去疗伤,刚才我和敖烺还是硬拖着他,才把他带回来的。”
“他回来了吗?”海扬波瞪大眼,早知道就在大厅等人了。
“嗯,不过看他急着离开,还以为家里哪不对劲了,原来是怕碰到你。唉,他可真有心哪!“没想到敖焯这么顾着海扬波的感受,看不出他这大男人要是温柔起来也是让人窝心得很。
不过他这几日肯定苦闷得很吧?
“我怎么知道他这么笨。”海扬波嘴里抱怨着,却忍不住心中那股喜悦,渐渐笑开了。
“你找他做什么?”玄素心含笑问她。因为自己过去的遭遇,她并不是个亲切的人,但是对毫无心机的海扬波,她真的无法摆着冷脸。
“自然是想向他道歉喽,毕竟这里是他的家,要滚蛋也应该是我,总不好让他流落在外吧!”听见敖焯为她而搬出去,她心里的愧疚更深了。傻敖焯,不过就是她一句无心的话,他这么在意做什么?害她莫名其妙的心疼起来。
“别这么说,敖焯的心意你可别推辞,否则恐怕会让他更难堪的。玄素心怕她莽撞行事反倒更伤了敖焯,焦急的制止她。
“我自有分寸。多谢了,姊姊。”海扬波说完便离开了。现在她明白了,她得先向敖焯道歉,然后再谢谢他。
“敖焯、敖焯,”她路呼啸到了大厅,也不管有谁在,把抓住敖焯嘻皮笑脸连声赔着不是。“对不起,上回都是我的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本来就不懂事,你饶我次吧!”
敖焯凝望她许久,思考会后才开口,“只要你说的是发自内心,就不需要向我道歉。”
“可是上回不同啊,你自己没把我的话听完就走了,我是说、我不喜欢他。因为你一接近我,我的心就会通通跳个不停嘛!你又不问清楚就逃得不见人影,我想向你解释又找不到人,听玄姊姊说了才知道你逃到校场去避难,回来住吧,免得一会说我霸占你的家。”照例的,她又把所有错都往他身上推。
听了她的话,敖焯的脸又不听话的涨红了。他的眼角扫向一旁,发现突厥太子和李将军都忍不住笑意,看够他的笑话了而海扬波却还睁着一对无辜大眼,等着他开口。“呃,天气不热,但他顿时满身是汗。”
“你说话啁!”等不及了,她抬手推他。
“你又不害羞,当然不会开不了口,可敖焯和你不同。”突厥太子再也看不下去,替敖焯仗义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