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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连忙摇头,「唔……不……不行!」
她有声音了!上天,感恩,她有声音也能动了!
尽管冻得有些虚弱,她还是努力的想推开他,也转开脸,逃开他坚定又柔软的唇,「不行的,没结婚前我是绝对不可以跟你--」
他脸色丕变,一手捏住她的下颚,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妳在玩什么花样?是故意耍我?」
她的头摇得如博浪鼓,「我没有,我刚刚好像被鬼附身了,动不了,还说不出话来--」
「鬼还帮妳脱衣服,带妳进浴缸?」
「是。」
「鬼还帮妳点头,说妳明白我的话?」
「呃--」
一双黑眸顿时迸射出两道令人胆战心寒的眸光,「妳知道我最讨厌女人用一招叫『欲擒故纵』,所以,我治她们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一次要够了她们,而且,仅止一次就三振出局,让她们回味再三,却再也没有机会上我的床。」
话语乍歇,他的唇已封上她的唇,她想挣脱、想解释,但很难,尤其他一扯掉她身上的浴巾后,她是顾得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他的唇、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从一开始的推拒,闪躲到最后无力抗拒,只能瘫软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宋光伦以高超的做爱技巧轻易的摆平了身上还泛着处子香的姜晓羽。
虽然一开始他是带着怒火在惩罚她的欲擒故纵,但她的味道与他经手过的女人完全不同,她的身体泛着一股婴儿体香,她的肌肤柔嫩光滑,每一寸都令人眷恋不已,也因此,他放慢了速度,在她吟哦出声,无法克制的弓起身子央求更多的抚触时,他残忍的延续了她的煎熬,双手刻意略过她的敏感带,引来她更多的呻吟抗议--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她被情欲烘热的粉脸有多么吸引他,他轻柔爱抚,他的唇由她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再回到那柔嫩的樱唇上。
夜愈来愈深沉,两人耳鬓厮磨、几度缱绻缠绵,而情欲更在熊熊烈焰下,将压抑多日、蠢蠢欲动的火花点燃,狂烧出一片澎湃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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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姜晓羽瞪着近在咫尺、滴着汗水的光滑胸膛,再往下看,一只重重压在她纤腰上的大手,她心中呻吟一声,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
胯间微微的刺痛却残忍的提醒她,她也成了宋光伦的女人「之一」了!
她的第一次没了,她怎么会?
但她哪斗得过他,她这情欲菜鸟在他的挑逗下,飘飘然的摔到情欲之海,随波逐流的前后晃动,当然晕船了,而他也得逞了。
宋光伦可以感觉到怀中的她身躯愈来愈僵硬,慢慢的,全身硬得就快像尊雕像了。
时间真的很晚了,他若聪明,应该让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此时,他还舍不得,抱着她的感觉太好了,她的味道太诱人,还有她裸裎的身体跟他的紧贴在一起时,感觉是如此契合,他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好像她生来就属于他的……
「我--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激情过后,一股空虚感压得她的心沉甸甸的,别人是因爱而有性,她却是--
「妳冒着让自己被冻死的危险才得到一次温存,何必这么急着逃开?」
他忍不住出言调侃,把在她腰间的手却加重力道,抱得更紧了。
「我说了不是那么一回事的--」姜晓羽说得很无力,轻声一叹。
她在叹气?!「难道妳不满足?」
怎么问得这么露骨!她粉脸烧得透红,偏偏他又执起她的下颚,要将她看个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