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不要以为上次妳侥幸的摔过我一次,就当自己很行。」他冷声斥道。
「我真的是柔道高手耶。」她是真的很行,不是侥幸的。
「高手?」他冷哼,「我看是个有勇无谋的笨蛋。」不愿意当他的女人,却愿意为他挡子弹,秦珞真的无法明白她的心思。
喂完最后一口稀饭,他细心的拭去她唇边的残渣,指腹滑向她微湿的唇瓣。
「妳到底在想什么?」
她的心因为他温柔的碰触而轻颤着,「我?没有在想什么呀。」
「如果有什么困难,妳可以坦白告诉我。」
困难?「没有呀。」
「容曦儿,妳还敢说妳不喜欢我吗?」当时她的反应那么直接,连想都没想就扑向他,那样的保护行为意味着什么,还想否认吗?
「我……」她窒住。她也没料到当注意到有人想枪杀他时,她第一个反应会是那样,为什么她会不顾一切的为他挡子弹?
原因其实很简单,只因为她……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受到伤害,那会比自己受伤更难过。
「妳上次说妳不是自由之身,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次他非问清楚不可。
「我口渴。」
「我不会让妳再逃避这个问题,有什么困难妳说出来,我会想办法帮妳解决。」
「我真的好渴,好吧,你不肯帮我拿水,我自己去拿嘛。」
她欲起身下床,一只大手却凶恶的将她按了回去。
「妳给我回床上躺好,我去拿。」
目送他出去,她收敛起所有情绪,幽幽的看向窗外。
解决?不可能有人帮得了她的。
如果让常总管知道她肩上受了枪伤……她应该是不会被选上的吧?但即使落选,她依然无法得到自由,不是继续困在那一个华丽的牢笼里,成为那个男人孕育子嗣的生产工具,就是被送给为长孙家族立有功勋的男人。
多么可悲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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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她竟然会挺身为你挡子弹,真感人吶,也难怪你会把陆明达那家伙修理得那么凄惨了,这就叫冲冠一怒为红颜吧。」
迷迷糊糊的听到说话声,容曦儿从睡梦中苏醒,入耳的男音令她觉得有点耳熟,还未睁开眼确认是谁,接下来便听到熟悉的冷嗓说着--
「璋,你在胡说什么!」是秦珞。
「我在胡说吗?是谁这几天日夜的守在医院,连公司都不去的?还夺命连环Call的非要我在最快的时间内,把从警方手里逃脱的陆明达找出来。」
安璋笑着继续调侃,「我第一次看你出手那么狠,把陆明达打得全身都快散了。你对陆明达找杀手让你受伤的事无动于衷,却对陆明达伤了她的事反应这么激烈,你还想说你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吗?」
等了须臾,没再听见有人出声,但容曦儿感觉得到他们明明还待在房中,并未离去。半晌,她才再听见秦珞再开口。
「当一个女人告诉你,你和她是不可能的,你会怎么做?」
沉吟了下,安璋说道:「如果我认定了那女人,那就只好化不可能为可能了。珞,我相信以你的个性,应该不会这样就被摆平吧?」
又一阵沉默后,秦珞才开口,「你不是要还有约吗?我送你出去。」
容曦儿睁开眼,侧过头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没多久就听见脚步声朝病房走来,她急忙的再阖上眼。
随即,她便后悔不该继续装睡的,考虑着到底要不要睁开眼睛。
因为有只手在她脸上肆无忌惮的抚摸,从她的额头、脸颊、眉毛、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