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应声落地。”
“笑话!白氏的人又没全死光了,走了一个你,难不成公司就不能运作?”他明知儿子的话是事实,但仍不服输。
“当然可以运作,但您老就必须终日以公司为家,如此做,或许可以振兴它的绩效的百分之十。”他冷血的分析。
“该死的孽子!”自爵士恶咒。
“父亲,法国人是不会这么说儿子的。”法国人一直以开放、自由为荣,几乎看不见哪个父母会这么诅咒儿女的。
“你——你——”他突然胸口一窒,险些昏倒。
白奕夫见情况不对,连忙上前扶住父亲,但白爵士却将他一把推开,“我还没死!”
白奕夫心头一阵拧疼。这让他想到母亲的死,她正是死于心脏病,而且就那么几秒钟,便往生了。
也许母亲的去世,也是他潜意识不选择东方女孩当伴侣的原因之一吧,因为她们常看起来弱不禁风,韧性不足,使得他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她们。
只是这一次,他遇见了一个和他认知中完全不同的东方女子,改变了他多年的成见。 -
蜜雪儿也在这时走了进来,手上端了杯茶递给白爵士,“总裁,先请坐下喝杯茶,顺顺气。”
“蜜雪儿,你真该管管你的“老板”!”白爵士直指着自己的不肖子。
蜜雪儿露出了幽默的笑容,“我也希望啊,可是他没娶我的女儿,所以,我的资格不符。”
白爵士忽然抛出一句话:“那好,就让你的女儿嫁给奕夫!她叫什么名字?”
蜜雪儿知道总裁这会儿是气昏了,当然不敢造次,正在想该怎么回答他时,白奕夫却开口了:
“二个月内,我会给您一个媳妇!人由我选,您不得有异议。之后,您老就退休,股份全过到我的名下,从此不可以非理性的方式,命令我做任何事。”他的脸上没有泄漏出半点情感。
母亲在临终前要他好好孝顺父亲、听父亲的话,所以他总是咬牙完成父亲所有不合理的要求与训练,不吭一声。
但是,长久以来,父亲那种冷血得不近人情的训练,也使得两人的关系越来越疏远,因此他在独当一面后,即多次与父亲抗衡。
然而他老人家刚刚险些跌倒的身影,却让他忆及母亲心脏病发时的揪心之痛,也让他惊觉到父亲老了。所以,他才决定让步,如他老所愿。
仔细回顾,他能有今日,都拜父亲所赐,他剐刚倾倒的身影,只是再次提醒他,父子的关系永远断不了。
然而反骨、倔强的他,很难完全放下身段,表示臣服。尤其婚姻大事有关他的自由与情爱,教他无法接受任凭他老全权做主。
同意娶媳妇是对他老人家一言难以道尽的情感,但这女人必须由他来决定,也算是一种柔性的抗议吧。
白爵士本来就是要宣布退休的,公司所有的持股也一并要纳入儿子的名下,只是奕夫闹出这种事,让他气得非给他一点教训不可。
他深知儿子不喜欢受拘束,便以逼婚为由,让他尝尝那日率性丢下工作的代价。
他绝对相信姜是老的辣,这场战争,赢家绝对是他。
白奕夫也有他的盘算,他父亲要的是一个媳妇,那他就给他一个媳妇,但那人绝对不是他的老婆,而只是他们白家的媳妇。
但,他要上哪找个“适当”的白家媳妇……
其实以他的条件,要找个女人结婚不是问题,但眼前麻烦的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一个既不觊觎他们家财产,也不会阻碍他的私生活,而且离婚方便的适当人选。
这时他的鼻端忽然传来一股玫瑰花的香味,让他有了某种联想,他立即问道:“蜜雪儿,你给我父亲喝的是什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