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品瑄摇摇头,一想起他母亲那松了一大口气、放心的表情,她就没有任何勇气,也不抱任何希望。
她情深凝视着他,心痛得在滴血,不语,只因一切尽在不言中,明天过后,这一切就结束了,完全的结束了!
他,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男人:而她,只不过是曾经接受过他帮助的可怜人。
韦莛向前跨了一大步,将她拉进怀中。「相信我会带给妳幸福。」
她有这个权利去拥有属于她的幸福吗?老天爷会可怜她,不再捉弄她吗?戚品瑄根本不敢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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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下午,韦莛坚决要送他们姊弟到位于新店的租屋处。弯弯曲曲的狭小巷弄,稀稀落落的路灯,其中还有一、两盏灯坏了,甚至没装上灯泡,这里的安全绝对有很大的问题。
品伦是个男孩子,比较不用担心,但她是个女人,要是遇到了个变态,那该怎么办?
韦莛一想起来,忍不住感到不寒而栗。
又走了五分钟,几乎是来到这条巷子最底端。
戚品瑄站在一扇早已斑驳、腐朽的木门前,门只有些微的阖上,连个锁也没有。
「就是这里?!」韦莛不敢相信她找的房子,居住的环境品质竟然恶劣至此。
「是这栋的五楼,房子虽然老旧了些,但是房东夫妇人很好,离捷运站也不远,我想……」
韦莛想也没想,直接从她手上抢过少得可怜的一只旅行袋。「品伦,我们走。」
戚品伦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看姊姊,又看看韦莛,动也不动地伫立在当场,等着他们先把问题解决。
戚品瑄追了上去,挡在他前面。「你在做什么?」
「妳就算不想继续住在我那里,我也不准妳住在这种地方。」
「这里有什么不好?」她也忍不住火了,瞪大眼睛和他据理力争。「交通方便、生活机能也不错,还有什么值得挑剔?」
「妳说这里好,一条巷子弯弯曲曲,没几盏路灯,买个东西得走上十几分钟的暗巷,要真遇上了个居心不良的歹徒,妳以为妳还会有命吗?」他又走了回去,脚轻轻一踢,那扇早已经过岁月无情摧残的老旧木门,马上寿终正寝的歪斜一边。「这扇门别说防人了,就连防只老鼠都防不住。」
戚品瑄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但那又能怎样呢?好的租屋环境她付得起吗?若是有钱,她还会选择这样的环境吗?
「妳口口声声要品伦好好用功念书,没有一个好的居住环境,品伦真能静下心来念书吗?」
「你以为我不想找个好一点的地方吗?」戚品瑄望着不发一语的弟弟,自责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走到弟弟前面。「品伦,对不起,姊姊没有能力让你过好一点的日子,对不起。」
「姊,妳别这么说,这些年来妳为了我已经吃尽了苦,我没关系。」戚品伦看了一眼这栋几十年的老旧房子。「只要有一个地方让我们遮风避雨就行了,反正也只是个睡觉的地方而已。」
韦莛不想再多浪费唇舌,她那死脑袋怎么说也说下通。他走过去,强拉住她的手腕,大步离开这里。「品伦,我们走。」
「韦莛,你放开我。」戚品瑄边被他拉着走,边想扳开他紧抓住她手腕的手,却怎么也扯不开,只能颠颠簸簸的被他拖拉在后面,直到被塞进车子里,她才得以重获自由。
戚品伦聪明的不多言,从驾驶座那边钻进后座,和他的书宝贝们安安静静等待将要爆发的男人与女人的战争。
韦莛启动引擎,很快的将车驶离。
「你不可以这样,我已经和房东签约了,也付了三个月押金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