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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一切问题的解答。
难怪浅云表姊会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的心疾只怕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地步。
乍闻这个消息,上官曦芸的心绪变得紊乱极了。
该喜该忧呢?
喜的是一旦表姊走了,那么一切的问题似乎就迎刃而解了,那时她就不用顾虑她的感受和心情,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洛抑天相认。
可是……她终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呵!
她真能这样为了一己之私,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人世吗?
这种得要看着一条生命香消玉殒才能得到的幸福,她既不敢要,也要不起呵!
「在等我吗?」
几乎不用回头,上官曦芸也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她实在很不想在这个关头看见他,在自己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的时候,于是她举步想要离开。
「怎么,一见我就想逃吗?」看着她转身,洛抑天心中颇不是滋味,他语带讥讽地说道。
「我何必要逃?我只是想进屋去休息罢了。」
说她逃其实也不为过,毕竟……现在的情况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
「那也不必对我如此冷淡吧!」
「我想我应该有权利不跟一个登徒子同处一室才是。」
对他的态度骤然转冷,这其实和自己知道了表姊的身体情况有关。
她压根就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白浅云为了将眼前这个男人还给她,而漠视自己生命的消失。
「登徒子?」浓眉高挑,洛抑天好笑的重复着她所指控的这三个字。
若是他的感觉还算正确的话,在那当下她也挺投入的不是吗?
「我以为那个吻其实是两情相悦,也是过去的一种延续。」
听到他的话,上官曦芸的心冷不防的一揪。
过去!
他是最没有资格提这两个字的人。
要不是他的遗忘,这一切的纠缠又怎么可能会发生呢?
「不要提过去,你忘了你是一个忘了过去的人吗?」
不是她残忍地硬要往他的痛处踩,而是现在的她除了愤怒的情绪可以对他显露之外,其他的她都得再好好想想。
「呵,还是那么的伶牙俐齿啊!」
他突然开始觉得跟她相处是一件很自然的事,纵使是这样斗嘴甚至争吵也不觉得被冒犯。
「我伶牙俐齿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轮不到你来批评。」上官曦芸冷冷地回应着他,心中莫名地泛起了一种想念。
以前……
当这两个字眼才刚浮现,她连忙甩了甩头,以为这样就可以甩去以前的种种。
至少不是现在,现在的她该想的不是以前如何如何,而是以后该要如何才对。
然而就在上官曦芸心绪紊乱之时,洛抑天突然天外飞来一笔的说道:「我在想,咱们以前是不是也常常这样拌着嘴、斗着气?」
这样的感觉其实很舒服,不似他和浅云之间的相处,总是相敬如宾,没有一丝波澜。
然而,面对这样子的他,她简直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一向就知道他固执,一旦认定了的事很少改变。
所以当他怀疑起他们之间是否曾经有过「以往」时,她就知道他的认定已难改变。
一抬头就见他一脸心生向往的模样,上官曦芸忍不住气急败坏的说道:「就跟你说了没有以前,你……」
猛地一步踏上前去,洛抑天欺近她,任由自己的气息狂肆的笼罩住她。「很多事,不是妳说有就有,妳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