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阿玛、我额娘、甚至是我姐姐,他们全都可以收容我。」星罗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并还伸手指着脸色发青的星仪。
「她会收容你,哼,想必你还未学到教训。」弦煜嗤笑地斜睨星仪一眼。
星仪不由自主地倒退数步,眸光畏惧地飘来飘去。
「什么教训?」星罗故意忽略那把刺目的匕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领。
「妳知道的。」他的小星罗已经很脆弱,他无意把话挑得更明。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再说了!」
啧,不敢面对现实的傻东西。
弦煜忽而抓住她纤细的肩头,蛮横地要她看清楚地上那把足以致命的刀刃,并俯在她耳畔残忍地说道:「你的姐姐,刚才就是拿着这把刀,要狠狠地刺进你的体内,你说她会收容你吗?」不逼她看清事情的真相,她就不会知道他的怀抱有多温暖。
「不是的、不是的,姐姐只是要帮我梳头而已,你弄错、弄错了。」星罗还是潜意识地逃避。
「站住!」弦煜一手揽回无助失措的星罗,并在轻手拭去她所进出的泪水之时,赫然出声。
星仪及云儿当场一惊,欲逃跑的身形霎时止住。
「这次我看在星罗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但若再有下次,我绝不会轻饶你。」弦煜淡淡地撂下话,不过潜藏在其中的涵义,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邪残。
星仪重重地颠簸了下,乍白的脸色再也无方才的狠毒之气,所幸一旁的云儿适时扶住她,才没有令她当场下跪。
「姐姐。」躲在弦煜怀里的星罗,忽而柔声地唤道。
星仪瞬间僵住,无血色的脸如今是更加灰白,因为她知道星罗的下一句话就是叫弦煜贝勒杀了她,
「星仪姐姐,我把阿玛及额娘都交给你,不过,还是希望你能够允许我偶尔去探视他们。」星罗微微地探出头,眼泛不舍及谅解的说。
星仪几乎在星罗语毕后就急速回头,在对上星罗双眼的同时,眼中含泪的说:「我是因为想得到额娘全部的关爱,才会出此下策,请你原谅我,对不起。」
「姐姐。」若不是弦煜将她搂抱得死紧,她真想趋前抱住她。
「星罗,你要常常回家探望他们,姐姐会做很多点心等你。」星仪由衷的说完,便同在一旁已哭得浙沥哗啦的云儿离去。
「姐姐。」
「好了,解决掉你的私事后,就应该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弦煜扳回她的小脸,冷峻的邪容陡地勾起一抹类似愠怒的诡笑。
「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忖测不了弦煜的心思,只得将自己的头再次埋入他怀里。
「在你要求我救你阿玛之时,你答应过我什么?」
「终生伺候贝勒爷。」星罗不经大脑就喃喃念出。
「那你有做到吗?」弦煜眯起眼。
「我没有要违背承诺,只是……」
「你已经违背了。」他冷冷地堵住她的话。
「如果你没有陷害我阿玛,我又何必要当你的侍妾。」星罗猝然激动地说。
「啧,这么说,你后悔了。」
「没有,我不是后悔,而是……」
「没有最好,但,你千万给我记牢一点,就是别奢望你能成功地逃离我。」
「你……」算了,算了,她争得过他吗?
星罗的身子在瞬间软倒,弦煜将身心都已累瘫的她横抱起来,并朝不知何时停在庙门前的一辆华丽马车走去。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在轿门关上的一刻,弦煜忽然对着一脸怅然抑郁的星罗说。
星罗无动于衷。
「我明天就向你阿玛提亲。」
星罗在顷刻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