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彩衣不想回落花阁,留在这儿伺候您好吗?」
彩衣痴望着弦煜支额沉思的邪美侧容,不听内心忠告地缓步走至他身边,秋波频送地嗔吟着。
然,在彩衣的纤手正要抚上弦煜的肩头时,却被弦煜不经意的一瞥给吓得缩回手,并连连后退。
「贝……勒爷,彩衣不敢多话了。」弦煜贝勒召唤她前来,不就是要她侍寝的吗?
但为何她一靠近,贝勒爷就……
难不成就是那个叫星罗的狐媚女子从中作梗,贝勒爷才会数日都未曾召见过她们?
哼,她就不信落花阁里最得宠的她会比不上那名卑贱女子。
为了确保她宠妾的地位不至于被别的女子所取代,彩衣决定放手一搏,非把爷的心给重新夺回不可。
彩衣悄悄地轻解罗衫,只着抹胸的妖媚胴体,再次莲步轻移地来到浑身散发着阴魅气息的弦煜身侧,嗲声嗲气地说道:「爷,彩衣好久没服侍您,今晚就让彩衣来……」言至一半的彩衣,赫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重重用落在地,她顿时花容失色地哆嗦不已。
「彩衣,你太多话,下去。」弦煜冷眼斜睇瘫坐在地的彩衣一眼,随即面无表情地说道。
啧,他的星罗竟敢违抗他的命令,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居然还不见她的人影。
很好,她的确非常有胆识。
才会一而再地将他的告诫当成耳边风,如今,更是把他一手策划好的主戏给打乱。
该说是她深藏不露,还是要说他这个身为皇上亲信兼独揽军机大权的弦煜贝勒,会被一个小小的女娃儿牵着鼻子走。
「贝.....勒爷,求您别赶彩衣走,彩衣绝不会再多话了。」彩衣畏畏缩缩地跪坐角落,噙泪娇泣。
「下去!」
弦煜突然勾起的诡笑,让彩衣惊骇地退至门口,打从心底地发毛。
「爷。」
「来人,把她拖出去。」弦煜冷然下令,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在内。
「不要,贝勒爷,彩衣会乖乖听话的。求贝勒爷不要赶彩衣走。」若是被遗走,以后再见弦煜贝勒的机会则十分渺茫。
「把彩衣连夜送回醉红楼。」弦煜不疾不徐地道出彩衣今后不再是他落花阁的侍妾。
「喳!」
「贝勒爷,求您原谅彩衣,彩衣不要回去醉红楼。贝勒爷……」她已经在落花阁过惯锦衣玉食的生活,如果还要把她赶回醉红楼,那岂非是要她的命。
不,她不要回去,不要!
侍卫强行拖走边哭边叫的彩衣,在要跨出弦煜院落的这一段路,仍在做最后挣扎,所以她高声凄厉的哀号,正好被赶去见弦煜的星罗主仆听见。
「咦!是谁在哭?」而且声音还一直往她这里传来,星罗狐疑地站定,似乎在等待来者是谁。
「姑娘别理了,我们快走吧!」女侍青青赶紧催促星罗。
她们不能再耽搁了。
「你不觉得这声音很奇怪?」星罗执意要等。
「姑娘,我们若是去晚,贝勒爷会不高兴的。」
「再等一下下就好,你看,他们不就来……咦?是那个彩衣姑娘。」
伴随着尖锐的哭喊声,两名侍卫紧紧扣住彩衣的双臂拖行,但因星罗适巧挡住路口,遂蓦然停下。
「星罗姑娘,请让路。」侍卫恭谨地说。
「姑娘,你行行好,我们快走啦!」青青更为紧张。
「可是彩衣姑娘她……」看着彩衣一身的憔悴狼狈,星罗有所不忍。
怎么才一会儿没见,彩衣就变成这样,是谁欺负她,又要把她带去哪儿?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贝勒爷不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