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觉得意外。” 他继续逗她。
她抿了抿嘴,不吭一句。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他的唇吻上了她的颈窝。
“没有。” 背着他,感受他健硕的身躯,纯然阳刚又温暖的气息教人沉醉。
阎芸兮告诫过自己无数次,不要过分迷恋,可她仍情不自禁地失去了身子,失去了心。
“我看不像没有,你肯定生气了。” 他喜欢看她生气吃醋的模样,这让他安心。
他以此来证明她对他的在乎像他对她一样执着。
“我没有生气。” 她依旧嘴硬。
灼烫的热吻眷恋的在她的雪颈上磨蹭。“你会生气,表示在乎我。”
“你希望我在乎你?”
“我在乎你,自然也希望你在乎我。”
不可讳言的,当她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绝世的美丽容颜时,他的心也为此震撼了许久。
本来,他已忽略了她脸上的伤疤,无貌而心性高尚与有貌却败絮其中,他宁愿选择前者。
阎芸兮的倾国美貌,让他害怕失去。
才战双全的女人谁不爱?
他亦是平凡男子,天下男子皆以貌取人,唯他看重的是内涵,若能两者皆得,真可谓天大的好运。
“既然在乎我,为什么又要将我赶走?” 她暗然欲泣的问。 骆野岸的笑声在她肯后扬起。“谁说要赶你走的?”
“你刚才说的。” 她感伤的道。
“我只不过是说这里的气候不适合你,你想到哪里去了?”
她一愣。
“我想为你找一处较温暖的地方住。”
她释然的微笑,喃语:“你好坏,只会吓我。”
他停下马,跃下马背,再拖下她,然后牵着她的手散步。
“这里好美!” 她赞叹着。
“你也认为你爹是我害死的吗?” 他想知道她的看法。
她摇摇头。“我相信爹是病死的。”
他看向她,开始说:“你爹和你娘间的感情并不如你以为的好。”
“呢?爹娘很相爱呀。” 她不解地道。
“表面上是,你忘了你爹还有涵荪的娘?当然,也许你会认为你爹最爱的是你娘,可是你娘呢?你娘又是什么想法?” 他搂着她的腰。
“娘也爱着爹呀。”
骆野岸轻笑哈声。“我存疑。”
阎芸兮仰首看着他。“你也认为爹娘的死因有不寻常的地方,是吗?”
“我不确定,但仔细想想,涵荪的话也不无道理,不过这事恐怕很难查下去,当事人已亡故,谁也不能肯定。” 他闻着她的发香。
“爹娘竟然是让人给害死的?” 太匪夷所思了。
“阎深师兄和柯桦师姐的身体一向硬朗,从没听他们说过有什么病痛,所以你说他们是接连病死的,我很讶异。”
思及逝去的师兄师姐,他不能不忆起过去的仇恨。
“不记得我爹娘曾与何人结下深仇,谁会这么残忍,非置他们于死地不可?”
她轻颤了下,不寒而栗。
“除非开棺验尸。” 这是下下策,对死者尤其大不敬,非不得已不能行之。
“开棺?”
他点点头。“你想查个水落石出只有这个办法。”
过去的恩怨,顾念他们是芸兮的父母,就让它随他们人上,他不想追究;至于他俩的死因,既然有人有疑问,而且矛头指向了他,他岂有不管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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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时分,蓦地下起雨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