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硬是把各小鬼花稍缤纷的戏服给比了下去。
“你这件戏服真是出色极了。”穿着烟死鬼服装的陈信芳凑到幼梅身边,羡慕地望着白无常戏服。
“果然设计师出手就是不同凡响。”
听到这样子的恭维赞美,幼梅应该要觉得兴奋开心的,但是此刻的她心情却低落不已,连扯出个笑都显得勉强。
想想看嘛,这件白无常戏服虽然是出自诗尧的设计,但可也是她鼓起勇气、厚着脸皮去央求诗尧帮忙的;可是那个叫做乔安娜的模特儿每场服装秀所穿的衣服,可都是尧诗精心为她设计的。
她费尽心思,只能勉强获得一件诗尧的作品,而那名美艳的模特儿,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拥有一大堆诗尧特为她量身订做的衣服。
诗尧在替乔安娜设计服装的时候,一定件件都灌注了他对她的心意吧?
“怎么了?”陈信芳看出幼梅的不对劲,关心地问。“你们不是才轰轰烈烈地激情热吻过,难道又出了什么问题?”
幼梅落莫地摇摇头,央求道:“现在不要逼问我,好不好?”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舔舐心中的伤口。
这一阵子看着幼梅一下子高兴、一下子伤心,陈信芳实在替她感到难过。“唉,干脆你去见见那个‘知名不具’的仰慕者好了,说不定他会对你好一点,不会让你这样子每天为情伤神、为爱烦忧。”
幼梅断然地摇头拒绝,悲伤的眸子透不出可动摇的信念。“要不是太在乎诗尧,我也不会为了他而这样情绪起伏不定;要不是太喜欢他了,我也不会这么折腾自己一再受挫而不死心,阿芳,你应该很了解我的,除非是我心里真正喜欢的人,否则别的人再怎么死心塌死地对我好,我也不会因感功或同情而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的。”
“我当然了解,你这样子为情憔悴,我实在看得有点难过。”
“难过什么嘛?”陈信芳温暖的友情令幼梅感动不已,她强打起精神对陈信芳笑了笑,“要是我失败了你就可以免费去日本玩啦!套一句你说的话,我也是愿赌服输的呀!”
“唉,我倒宁可赌输的是我,毕竟你的幸福跟区区的机票钱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很有义气地说。
幼梅和陈信芳落莫地相视,一个是为了坎坷的爱情之路而叹息,另一个是为了好友的痴情傻傻而唏嘘,他们两个浑然不觉近在咫尺之处,有一双忿忿不平的眼燃烧着炽盛的怒火。
“好啦,大家开始上台彩排了。”在导演蔡育仁的一声令下,所有演员各自就定位,开始今晚的排练。
舞台上,幼梅机械化地走位,失魂落魄和心思早已不在这出戏当中,而沉落至一个无底的、迷雾般的空间。
就当幼梅无精打采地照着剧情晃到一棵巨大的枯树旁时,突然众人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幼梅小心!”
当幼梅猛然回过神时,已来不有任何的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旁那个巨大的枯树直直朝她倒下。
千钧一发之际,离幼梅最近的“溺死鬼”蔡金叶及时将幼梅推开,幼梅被那肥胖的身躯撞得东倒西歪,虽然她幸运地躲过被枯树压个正着的惨剧,但仍免不了被干硬的树枝刮伤了后颈子,她匀称的小腿也被枯树的旁枝细干给压倒。
“啊……痛……”幼梅忍不住惊呼出声。
舞台上的演员们蜂涌而上,很快地将幼梅救出。
出了这种意外,导演蔡育仁脸色铁表地咒骂。“道具组的,你们从哪里找来的这棵枯树的?没点稳,要是真出了什么大意外怎么办?”
道具组组长委屈地辩解。“我也不知道呀,我们明明把它固定得很牢,除非有人刻意去推它,否则应该是不会倒呀!”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