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步’吧?”杨凯威那家伙竟敢得寸进尺的和幼梅窃窃私语,他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不是这样的……”幼梅无暇思考诗尧是不是在吃醋的问题,她着急地想解释。“你误会了……我们并不是在走台步……”
他气然知道不是!这个傻女人。“那你们现在这个姿势是在做什么?”诗尧如刀剑般锋利的目光砍向杨凯威,怒气指数百分百。
杨凯威怀心眼地反问:“你觉得呢?”直到他满意地看见暴龙眼里快喷出的怒焰,他才敛下嘻笑之色。
“你的幼梅跌倒了,你说我应不应该帮你关心一下吗?”
诗尧的思绪在听见幼梅跌倒之后就完全乱了,他大步一迈跃上了伸展台,焦急地审视幼梅的伤口。
“该死!”细嫩的膝盖磨破皮了,点点鲜红血珠自瘀青的皮肤渗出。“怎么会跌倒的?”杀人的目光恶狠狠地砍向杨凯威。
“这……不关他的事……”幼梅怯生生地承认是因自己的笨投降。“是我自己跌倒的……”
“什么?”诗尧浓眉一扬,不假思索地说:“你以后不用再来了。”
“为什么?”幼梅惊嚷出声,她很不愿丧失这个能接近他的好良机。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他不愿再让幼梅有任何受伤的危险,即使只有那么一点的可能性也不行。
天知道幼梅膝盖上的只是一点小伤,他看在眼里有多心痛。
“可是……”
“咳哼——”凯威突然出声,提醒濒临抓狂边缘的怒狮。“你们要不要考虑换人少地方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他用眼神向诗尧示意,别忘了旁边还有一些睁大眼睛想看热闹的模特儿们。
“走,”诗尧一把搂起幼梅的纤腰。“我们到休息室再谈。”
“啊——好……”好……痛!从脚后跟传来的彻骨剧痛令幼梅的眉头深蹙了起来,但她却不敢痛呼出声,就怕诗尧更坚定了要炒她鱿鱼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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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关上门,不给幼梅半点开口的机会,诗尧再次重申他的决心。
“从明天起你不用冉来了。”不容质疑、毫无半点转圈的余地。
“为什么?”单纯的幼梅把原因全归咎于她的笨拙、不够专业。“我会很认真、很努力,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不愿承认心中对她的怜惜不舍,诗尧顺水推舟地藉着这个理由坚持道:“服装秀就在下个月了,认真算起来只剩下两个礼拜,你既要上课、又要练话剧,哪还有那么多时间来排练?”
“大四的课很少,话剧也不是每天排练,我有时间,找会很认真、我会很努力的!”幼梅急忙保证。“真的,你相信我!我会好好地表现,绝不会让你失望或令公司丢脸的。”
“你为什么非要参加这次的服装秀不可?”这个固执的小女孩难道不知道他是想保护她吗?瞧她跌肿的膝盖跟颗馒头有什么两样。
“我………当然是因为……”幼梅垂下头,红着脸,鼓足勇气但仍挥脱不去羞怯地表白。“当然是……因……为……你……呀……”话到了最后,声音小得连蚊子都可能听不见。
但诗尧的的确确听见了,那轻柔的低语有着雷霆万钧的威力,猛然劈进诗尧的心中,他像尊雕像般无法动弹,心中却如万马奔腾般喧嚣激昂。
其实幼梅的心意他何尝不懂,上次幼梅在半昏迷的醉梦中,也曾不自觉地吐露心意,那时他便一时忘情得差点吻了她。
而这次幼梅是完完全全的清醒,瞧她红着脸鼓起勇气表白的模样,教他如何能不感动?如何能不为她心动?
想与幼梅保持距离的念头,早在看见杨凯威和她靠在一起的时候,就烟